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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浑不在意,“又不是小孩子,还能真掉下去!”
相如莲花同样开起玩笑,“真要落下去,拿张网捞鱼似的把人捞起来。”
旁边人回应道:“那正好,下网不容易,只捞一个多不划算。”
见相如莲花有些脸熟,知道是一起打过马球的,一把将人拉过来,“来,看,底下还有鱼呢!”
这几人里,相如莲花同样觉得面熟,都是那天绿队的,唯一说过话的只有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莫丽卿。
想起她的毛病,主动介绍道:“我姓相,名如莲花,夫家是右武卫的,比赛那日我们说过话。”
莫丽卿的眼睛落在相如莲花的发髻和衣裙上两息,暗暗记住,“嗯,我记得。”
一位北衙娘子道:“南衙占了一大片水域,好些地方都去不得。”
听说现在不光凫水,连舢板都搞来几条,让军士试着划船。
好点的能原地打转,差点的直接船翻,练得那叫一个磕磕绊绊。
不说军事管制,她们一群夫人娘子哪能明晃晃开船去瞧一堆半裸男子!
相如莲花知道,曲江池水训最开始几个卫参与,今年铺陈开来,但千牛卫监门卫打死不下水。
北衙如果想加入,高层说句话的事。
这么尖端的问题,不该是她们这些后宅妇人讨论的。
相如莲花说起一个最安全的,“我就等着哪天千牛卫监门卫下水。”
一群人都是成过亲的,不用强装少女的羞涩。
但相如莲花还是描补一句,“等着看里头有哪些旱鸭子。”
周边娘子纷纷起哄,“到时候我们乘一艘画舫,远远看他们笑话。”
莫丽卿:“估计没有。”
相如莲花:“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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