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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舅俩说干就干,城墙下的军营本就离得不远。
边飞宇抱着一个比脑袋大不了多少的酒坛子,亦步亦趋跟在封文斌身后,向右武卫营地走去。
范成明接到禀告,眉毛微微飞起,“扶风果毅都尉?”
段晓棠疑惑道:“他来干嘛?”
范成明摇头,“不知道。”
段晓棠:“我正好想问问营啸之事。”
有些话光天化日之下不好开口,也需要从另一个身份角度来看待。
范成明:“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封文斌边飞宇踏入右武卫营地,只觉得过分的“安静”,并非麻木地沉默,大部分军士收队回来后在补眠。
平平静静地睡着,仿佛昨夜的战事不值一提。不似他们,颇有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态。
昨夜殷博瀚脱口而出‘几百人’,想来先前范成明在他面前搪塞的就是这么多。
久在军旅,封文斌如何不知,这座营地起码是两千人的规模。
右武卫左厢军为了剿匪已经两次分兵,这只是段晓棠统领的本部而已。
范成明一见后头跟着的边飞宇,就知封文斌此来何事,亦或说由头是什么。
范成明:“封都尉,稀客呀!”介绍一旁的段晓棠,“我和段将军本在议事,刚好赶上你来。”
封文斌腹诽,你早上不在殷博瀚面前,一副左右有别的架势吗?这会凑到一块议事了!
封文斌说起场面话,“封某亦是仰慕二位将军的英名,不曾想能在陈仓聚首。”
范成明:“嗨,说什么外道话呢!关中本一家,见面就是缘分。”
封文斌亦不多客套,“今日前来拜会,乃是谢范将军昨夜援手。”
边飞宇默默地上前一步,“多谢范将军救命之恩。”
范成明摆手道:“说句话的事。”也不看殷博瀚做的多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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