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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晓棠:“花生核桃露,花生核桃泡发后磨成浆,过滤后加入牛奶或水煮开。”
这是饮子的常规做法,取果实的汁液。
周水生唯有一处不解,“花生?”
段晓棠:“找来的种子,我自己种的。”
准确的说,今年收获的花生,段晓棠连瓢水都没浇过,但谁让是她的地呢。
四舍五入,就是她种的。
搁在讲究风度的魏晋,亲自耕作收获的粮食拿来宴客,何等的诚意,何等的名士。
李开德:“家里人把院子里能用的地方都种上菜,还打算明年在墙角搭瓜架豆架。”
豆橛子的苦是什么,只要能吃,就不算苦。
段晓棠:“我打算明年在院子里搭一个葡萄架,晚上坐在葡萄架子下乘凉。”
温茂瑞:“不如种紫藤,花开之时,如珠帘悬挂,婀娜多姿。”
段晓棠:“紫藤能吃吗?”
种葡萄不就是为了闲时能吃一串葡萄么。
薛留:“能,和鸡蛋煎,香甜得很。我以前和师兄吃过。”
温茂瑞唱念做打一齐上身,“长生,你以前在山上过得什么苦日子。”饿得连花都吃。
引得众人一团哄笑。
薛留闹了一个大红脸,不知羞的还是醉的,强调,“我不苦。”纯属小孩嘴馋。
现栽花来不及,段晓棠已经在琢磨,哪个朋友家有现成的紫藤,花开时节摘几串尝尝鲜。
说起种地,不分贫富,人人都有话说。实用的种菜,浪漫的种花,贪财的种药,手辣的想把仇家种下去……
总之看不得地空在那儿,什么都不种。
院子里依旧热闹,林婉婉酒足饭饱,哈欠连连。见几个孩子一点困意都没有,不得不感慨“新号”就是精力旺盛。
李图南跑过来,问道:“林娘子,我们继续丢沙包,可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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