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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兰薇:“我家受不起,不是没道过歉,他们改了么?”
“昨日妾身兄弟几个,眼睛都气红了,应将军照样推诿,今日就行了!”
武兰菱蛮横惯了,出嫁女若视娘家如敝履,武家还真拿这盆泼出去的水没办法。
她和应家,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应嘉德敢如此嚣张,不就是仗应家的势么。
轻飘飘地道歉就放过去,谁知道何时故态复萌。
她们今日来南衙又哭又闹,不是为了道歉。
要搞的是应家的男人,大的小的,都不放过。
应荣泽深吸一口气,问道:“窦夫人想要如何?”
武兰薇“高风亮节”道:“不需要道歉,不需要赔偿。”
一字一顿,“日后窦、梁两家所经之处,姓应的全给我避开。”
反身握住武兰惠的手,安慰道:“三姐,我们惹不起,只能求两不相见。”
武兰惠低着头,闷声道:“我明白,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抬起头直视应荣泽道:“应将军,昨日既然没有赔礼道歉,往后也不用登门,找补回来的没意思。”
应荣泽没想到一招拖字诀,反把自家放到火架上,连一丝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牵起僵硬地嘴角,“赔礼道歉是应该的……”
韩腾倚老卖老,“妇孺当家,怕的是道歉再被人赖上。”
卢自珍:“平日到底怎么做人的,让人畏惧成如此模样,亲戚都避之不及。”
可以说是武兰菱夫妇,也可以说是应家的家风。
今日之事,不涉及军功划分的利益之争。
说到底是一桩狗血八卦。
军中上下等级森严,但将门交往并非如此,因为他们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比人走茶凉的文官家族多了一丝义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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