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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安平解释道:“三郎武艺不俗,和大郎……两个大郎相比,也不差多少。”
不然怎么可能把冯睿达抓去祠堂受罚。
毕竟冯睿达又不是多讲究兄友弟恭的人。
小棒则受,大棒则走,没走掉,当然是因为打不过。
将门,终究还是靠拳头说话。
方安平随意道:“就是个由头。”
梁景春追问到底,“那他为什么不从军?”
方安平糊弄道:“我哪知道。”
众人打量他的神色,总觉得他是知道,但不好说。
兵部属吏都快看呆了。
兵部有不少将门边缘子弟,但就像外人形容的,不成器子弟收容所。
冯睿晋的出身在其中一等一的显赫。
往常谁知道他有如此利落的身手。
一位小官悄声道:“日后再有将官冲我们拍桌子,就请郎中去应付。”
军中之事,向来直截了当,一场比试,一碗酒,便能化解万千恩怨。
冯睿晋虽不在军中,却深谙此道。一碗酒下肚,恩怨一笔勾销。
胳膊搭在冯睿达肩膀上,冲郭承泽笑道:“兄弟,你隶属哪部,到时先清你那边。”
冯睿达能和他们混一块,至少在北征军一事上,这些人是清白的。
冯睿晋决定“公器私用”,给他们开个后门。
郭承泽酒彻底醒了。
对差生而言,老师说我先批改你的卷子,无异于晴天霹雳。
郭承泽脸上全是僵硬地笑容,“不必,照规矩来便是。”
冯睿晋淡淡一笑,“行,到时你说话。”
转身和下属们交代,让他们去馆舍安顿下来,顺便去找范成达通报一声。
并州大营原有架构瘫痪大半,由吴岭亲领。
左候卫和左骁卫没有正式的大将军,吴岭以下,便是范成达节制三卫。
冯睿晋留在犒赏现场,蹭酒蹭肉。
鉴于他算半个家属,往后又将和众人公务上产生联系,哪怕突然插入也不显得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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