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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武卫和右屯卫都想挖人,结果拜将次日直接辞官了!”
拜将是个坎,迈过去就是荣华富贵。
郭承泽不解地问道:“为何?”
梁景春轻叹一声,“回乡奉母!”
郭承泽脱口而出,“孝子啊!”
梁景春:“那时候我们大将军的舅兄离大将军位就一步半,对秦将军寄予厚望,听闻人辞官归隐,一气之下外放了!”
这是郭承泽怎么都没想到的结局,“该不会是你们几方争抢,闹得他不好做人,不得不辞官吧?”
梁景春摇头否认,“那时候刚回长安,韩、薛两位大将军正在后头悄悄鼓动王爷出头做恶人,计策还没商量好呢,拜将次日辞官,后日就离开长安了!”
回乡当孝子的心不可谓不坚决。
秦景辞官,和南衙想挖墙角的事,没有一文钱关系。
郭承泽调侃道:“你们这是看着别人家的好苗子,就想着挖到自己碗里来啊。”
梁景春坚决维护南衙的名誉,“南衙统率天下兵马,自是要为人才一展所长提供机会。”
郭承泽笑道:“装,继续装!”
鉴于白湛挖墙角挖到脸上,双方不欢而散。
白智宸带着“闯祸”的二侄子,回家休息。
路上,试探性地问道:“二郎,那位秦将军能请来吗?”
白湛摇头道:“我也不确定。”
秦景可能会顾虑孙文宴的态度、并州的复杂局势以及幽州的一堆烂账……
白湛信心满满道:“秦大哥来是如虎添翼,不来,并州这头猛虎也能咬死突厥人。”
府衙内,孙安丰只觉得头顶的不是屋顶,而是阴云,暗道白湛狼子野心,他好心招待,结果被挖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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