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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今日来做什么?”
“你心悦你的三表兄?”
两人同时开口。
钟泠月诧异看他,“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那看来是假的了?”景煜珩再次与她确认。
钟泠月被他这话问得有些哭笑不得,也大致猜到,这人白日里为何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已了。
“若是真的,哪还轮得到你?”她没好气道。
她与几个表兄自小生活在一起,关系确实亲密,可那也只是兄妹之情,若她真心悦三表兄,在母亲要为她选夫婿时她就会说,更不可能等到赐婚了。
“你到底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些谣言?听到了也不想想是否可信?”
景煜珩被质问了一通,也有些心虚,却还是忍不住要问一问。
“有人去年春日在城外见你和你的三表兄手牵着手,举止亲密。。。。。。”
这就是周越在茶馆听到传回来的消息。
按照亲眼见到这一幕那人的原话说的是:
“那日在城外踏青,见到王三公子与表小姐一同坐在草地上,那表小姐还牵着王三公子的手,那会两人靠得极近,表小姐似乎还凑过去亲了亲三公子。”
景煜珩听完后觉得有些不可置信,总觉得不像是真的,她应当不会如此,可转念一想,她连自已的衣服都敢扒,亲个人似乎也不算什么?
再结合白日里见她与那王三公子的关系,确实是不一般。
他越想越害怕是真的,本想早早来问她,却又在为二皇子接风的宴席上耽误了不少时间,前不久才脱身出来。
景煜珩紧紧盯着钟泠月,在等她的答案。
“去年春日。。。。。。城外。。。。。。。与三表兄。。。。。。”
钟泠月努力回想了一番,终于想起来了,她正要开口解释,却对上了景煜珩略有些忐忑的眼神,像是生怕她承认了似的。
她突然笑了,起身坐到了他的身边。
“你。。。。。。”
“别动。”
钟泠月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开口道:“去年春日,三表兄得了一匹好马,约我去城外看他骑马,谁知那马性子烈,将他从马上摔了下来,有一只手臂脱臼了。”
她靠过去,双手一上一下抓住他的手臂,感觉到某人的手臂有些僵硬后,她嘴边的笑意更深,又接着说道:“他一直嚎着痛,城外又没有大夫,正巧我当时看医书学了个复位的手法,就准备给三表兄试试。。。。。。”
“于是。。。。。。”
钟泠月抬眸看他,示意他低头,调侃道:“要不,把你手弄脱臼了我演示给你看看,是什么样的举止亲密?”
说着,她手上微微用力,似乎是真的要对他下手。
话落,原本还坐在边上的景煜珩以此生最快的速度闪到了远处,甚至还把两只手臂都背到了身后。
“不。。。。。。不用了。”
景煜珩自然是知道她的手段,杀人跟切菜一样简单,把他弄个脱臼岂不是简简单单?
他低头瞥向自已的手臂。
若是他逃得再慢些,现在,这手是不是已经脱臼了?
不知为何,明明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他就已经感觉到了那手在痛。
“为何不用?不是你说我与三表兄举止亲密?”
钟泠月站起身朝他走过去,她将宽大的袖子往上卷了卷,露出白皙的手腕,“你放心,我会快一些,不会让你感觉太痛苦的。”
“你既特意来求证,我怎么好让你带着怀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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