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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让牢头立刻回到衙门,毕竟现在非常时期,让牢头继续单独监视周铁匠可能有危险。
牢头说要回家收拾东西,拿到东西再回衙门和谢胥汇合。
然后牢头就匆匆赶回家了,他这几日为了监视周铁匠,几乎比在衙门上工的时候还勤快,晨起卡着点出门,衙门的工作服都丢在家里的脏衣篓里。
牢头匆匆忙忙把衣服揣在怀里,扭头看了一眼门外,刚才他似乎听见有脚步声接近的声音。
他觉得自己是这些天习惯了疑神疑鬼了。
他还是忍不住喉头滚动了一下,慢慢走到了院子里,身后,一道寒光朝着他劈了过来。
出于下意识的警觉,牢头觉得脖子一凉,那一瞬间他只来得及回头一看。
一个戴着恶鬼面具的人从他的屋顶飞了下来,手中的刀直直地劈向牢头脆弱的脖子。
牢头回头的时候,那闪闪寒光刚才距离他的脖子已经只差一寸,或许还不到一寸。
躲是肯定再也来不及的。
一声兵戎刀戈金属铿锵之声,距离牢头脖子的刀刃被劈飞,也把牢头的命从阎王爷手里拉了回来。
牢头那一瞬间,几乎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看到他的身前挡了一个人。
此人手上拎着一把砍柴刀,膀大腰圆四肢壮硕,一看要么是屠夫要么是猎户。
那戴着面具的人在手里的刀被劈飞之后,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头,看见了拦在他对面的人。
花屠夫的脸上也缠着面巾,但是,双方四目一对,那真是微妙感流过,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喝!”
牢头就看见壮汉拎着柴刀冲了上去,接着两个人打在了一块。
牢头屁股坐在地上,到现在都还在发愣。
“还愣着干甚么?跑啊!”
直到听到壮汉喊了一嗓子,牢头才仿佛捡回了魂,抱起怀里的衣服就踉踉跄跄起身,扭头就开始跑。
牢头疯狂往京畿衙门的方向冲,四周路过的人都诧异地看着这哪来的疯子。
谢胥在牢头走后,看着被吕嫣丢弃在桌面上的指挥使腰牌,良久才重又拿起来。
牌子用金箔浇筑,朱砂饰边,若是拿到当铺,少说也能换十两金。而这块牌子谢胥拿到手上才知道有多重。
吕嫣弃如敝屣,她又知不知道这指挥使的腰牌可不仅仅是能随意进出京城,还有的是其他用处。
只是从前,谢胥从来没有机会使用过。
他站起了身,放了一些碎银子在桌面上,就起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守卫京城的兵大概有三路,宫门锦衣卫,京畿绣衣使,宵禁千牛卫。
到了通政司的门口,谢胥亮出了那块指挥使牌子,“我要见绣衣使,借调府兵。”
……
等谢胥带着十几名绣衣使返回京畿衙门的时候,却意外看到了一抹清媚秀丽的身影站在他的书房中。
“吕嫣?你为什么还回来?”
吕嫣款款地转过身,她手上居然捧着一幅肖像画,“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看着谢胥身后的那些人,女子眯了眯狐眼。
“大人不会觉得,靠着这些人……”外人管什么用,壮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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