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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想中的危险并没有发生,江折踩空的下方并不高,不过一米高,他很快就爬了上来。
南枝定定地看着他回到自己身前,胸膛里的心跳像是才恢复正常频率。
“可以再叫一次吗,”江折轻拂去她发间的碎雪,嗓音温柔,“我的名字。”
她觉得黄酒的后劲似乎有些太大了,以至于现在还觉得脸颊滚烫,心跳加快。
南枝惶然地眨了眨眼,险些溺毙在他此刻浸满暖意的眼神里。
她迅速垂下眼,声音很小:“江折。”
南枝赧然地揪着自己的衣摆,“我之前是觉得,你大我两届,直呼其名不太礼貌,所以便叫学长。久而久之,也习惯了。刚刚那么喊,是出于下意识……”
她不敢看江折的表情,“你要是觉得冒犯,我可以继续叫江学长。”
“不用,名字比江学长好听,”他似乎心情很好,语调都轻扬起来,“听起来也更像熟悉的人。”
南枝脸有些热,“既然紫莹草找到了,我们回去吧。”
他们来时绕了不少路,要找到回去的路还要费些工夫。
风吹得更凶猛了,刮得南枝面颊刺痛。
雪花开始纷纷扬扬地飘落,和着风一起,压得南枝步伐越来越滞涩。
“雪也越下越大,”她不安地攥紧了江折的衣摆,“甚至开始看不清路了。”
江折当机立断:“现在贸然找路很危险,刚刚来时我看见附近有间废弃的木屋,暂时去那里躲躲。”
南枝应了好。
所幸他说的那间木屋离得并不远,在彻底丢失视野之前,两人推门进去,一股陈旧而质朴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光线昏暗,窗外的灰暗阴沉的云已经将仅有的几缕阳光彻底掩盖,空气中的灰尘味让两人连连咳嗽。
木屋的墙壁是由粗厚的原木堆砌而成,多年的风雨在木质墙上雕剐出深深的痕迹,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细小的裂缝。
角落里,一张摇摇晃晃的木桌摆放着,桌面布满了划痕与污渍。旁边是一条简陋的长凳,缺了一角,歪歪斜斜地靠在墙边。
地面是不平整的木板,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
屋子中央有一个陈旧的火炉,炉壁被熏得漆黑,里面还残留着些许未燃尽的炭火与灰烬。
“这屋子大约是以前在这打猎的人所居住,”江折关上门,观察四周,“还算牢固,只是有些陈旧。”
南枝对着掌心呼了几口气,才勉强暖和了一些。
她抬头看去,屋顶的横梁上挂着一些早已干枯摇摇欲坠的植物。
而一侧的墙壁上,挂着几件破旧的工具,一把生锈的铁镐、几圈磨损严重的绳索。
幸好窗户破损得并不严重,还能勉强抵挡窗外的风雪,只是破了几个小洞,汩汩的风不停涌进来。
江折在火炉的残渣里捡出来一些木块,开始钻木取火。
南枝拿过餐桌上那块脏兮兮的桌布,在他身旁蹲下,“我来吧,你的手可是要弹琴的,不能磨坏了。”
江折没松手,“我力气大些,桌布给我。”
她拎着那块桌布在晃了晃,“可是很脏啊。”
他撩起眼,轻笑一声:“你觉得我嫌弃?”
南枝点头:“你看起来就很爱干净的样子。”
江折抽走桌布,包裹住手,“这种时候不论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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