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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云迦连连点头,快步走过来,竟有些同手同脚,给人一种很忙但不知在忙什么的感觉。
还不等满满说话,他已按照自己的理解蹚进水里,蹲在了她的面前。
然后在她微张着唇震惊的时候,大掌托起了她的双足,放在了一张干净的帕子上。
因着他这动作,满满下意识想抽回脚,结果没抽动,反而滑了一下,往后仰倒。
云迦吓了一跳,赶忙腾出一只手来揽住了她,另一只手却不敢松开,只好顺势把住了她的腿弯。
这姿势看起来像是他正想要将满满公主抱起来。
满满躺在他的臂弯里,两人视线仿佛涂了黏稠的蜜糖,纠缠不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宛如碎金,美得跟画儿似的。
一旁拴着的马儿撇了撇眼皮,不看他们,看向别处,像是翻了个白眼。
一阵风吹过来,像小孩儿的小手轻轻拉了拉满满垂下去的发丝。
她回过神来,脸颊飞起两片红晕:“我……其实只是想让你帮我梳头。”
不用擦脚的。
“哦,嗯……”云迦看上去面无表情,实际上眼神已有些呆滞了。
话虽是那么说,但他手里毕竟还抱着满满的腿呢。
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光洁滑嫩的小腿被他的小臂禁锢在他的腰侧,明明是泡过河水的沁凉,却激得他一阵燥热。
云迦连忙动作飞快地帮她擦净了脚,她曲起双腿抱膝坐好。
“我去拿梳子。”
“不用,在这儿。”满满抬手给他看梳子,“可是你的鞋打湿了。”
“不要紧。”他道,又补了一句,“我想给你梳头。”
大裕的风俗里,只有未来的夫君才能给女子梳头。
满满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把梳子塞到他手里,看上去很高兴。
云迦心里也开心,他是会梳女子发髻的,当初在西域时,他就经常亲手给满满梳头。
只是一想到这个,他就有些懊恼。
许是方才溅到水了,她的头发有些潮湿,带着淡淡的清香,正柔顺地披在身后。
这香味是她自己特制洗头水的味道,还有一点皂角的清香,闻起来就很夏天。
满满没有发现他心绪的变化,只觉得自己的发丝被梳得很舒服,她微微眯了眯眼,感受着太阳的暖意,忽然道:
“我很开心,你把你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往后也要这样,但你也不必为了讨我欢心刻意做出什么改变,你我是平等的,不是主仆,是爱侣,是家人。”
她察觉到身后的手似是一顿,转过身去,半截发尾还在云迦手中,慢慢地从他指缝溜走。
“你低头。”
云迦僵硬的脊背逐渐软化,虽有些疑惑,却仍是听从地朝她弯下了腰。
阳光也成人之美地在这一瞬发生偏移,照在了他们之间。
满满闭上眼,阳光是金红色的,给她的侧脸打上一层淡淡的金光,依稀还能看见上面细小的绒毛。
恰是这时,一片不知名的花瓣忽然从树上落下,正歇在她的眉心。
她的睫毛颤了颤,仍是没睁眼。
云迦缓缓抚上她的脸,终于在她清醒时情不自禁地落下一吻。
这个亲吻克制又炽热,隔着花瓣吻在她的额心。
满满感觉到他捧着自己脸的手在轻轻战栗。
明明他站着,明明是他的影子笼罩着她,但此时最弱势的也是他。
远远望去,他就像一个在佛前垂首合十的信徒,虔诚地祈祷着他的佛给予一些眷顾。
然后他的佛予他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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