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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星眠一边给月榕喂药,一边在心中暗叹,师姐可真是一位傻姑娘阿。
若非是师姐的本命法器替师姐挡下天雷一半的威力,师姐当场便会被天雷劈的魂飞魄散。
她怎么敢的啊?
那可是化神期的雷劫,师姐只是一个小小的元婴真人,连仙君都算不上,她怎么敢去替大师兄挡天雷啊?
祝星眠不通医术,但万幸她乾坤袋内灵丹妙药无数,几颗灵药咽下,月榕身上的伤虽然没有全好,但比刚刚的黑乌鸦样好了一些。
云阑受金云润泽,身上的伤已然大好,就连渡劫之前池渊在他身上留下的暗伤也不疼了。
他睫毛轻颤,缓缓睁眼,他从来没有在哪一刻感受过他体内拥有如此精纯强大的力量。
他仿佛成了无坚不摧的神,体内聚着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
云阑看向身边一位皮肤焦黑的少女,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又看看方发现这被雷劈焦的少女,不正是他的小师妹吗?
云阑刚刚被天雷劈的毫无意识,但他看月榕的状况,也能猜测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来不及为晋级而感到欣喜,便忙探手搭在月榕的脉络上诊脉,许是刚刚祝星眠喂月榕吃过药了,所以她的身体并无大碍。
云阑初晋仙尊,威压骇人,但祝星眠却丝毫不惧,她直面云阑,说,“大师兄,今日若无师姐为你挡住最后一道雷,你定然陨落。日后,你若敢做对不起师姐的事,哪怕是仙尊我也要替师姐杀了你。”
云阑心疼的眸光落在月榕焦黑的小脸上,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说,“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
月榕躺在魔宫的床上,指尖微动,人未醒,背上的疼痛率先向他攻来。
她眉宇紧锁,呢喃道,“好疼啊。”
她睫毛微颤,缓缓睁眼,眼前是云阑面如冠玉的脸,她眼中一喜,背上的伤口也不疼了。
“师兄,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当时,她趴在云阑身上,几乎都感受不到云阑跳动的心,他全身冰凉像是死了一样。
她开心的想要坐起来抱抱云阑,却拉扯到背后的伤口,疼的她呲牙咧嘴,“好疼,好疼,好疼。”
云阑轻轻扶起她,“你伤势未愈,不可剧烈运动,安心躺着养伤。”
她背后的伤口甚是骇人,被天雷砸出一个大坑,周边是被劈的焦黑的皮肉,内里的伤口则在膏药的作用下,重新长出粉嫩粉嫩的新肉。
他心疼的直想落泪,微凉的指尖轻轻涂抹,生怕弄疼了月榕。
“师妹,你不该为我挡渡劫天雷。”云阑的语气中满是后怕,“化神的天雷,以你之躯,稍有不慎就会魂飞烟灭。”
月榕故作轻松的笑着说,“师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咱们俩都好好的呢。”
云阑轻叹一声,说,“下次不必为我做到如此地步,师妹,没有什么比你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了。”
如果他醒来发现师妹为救他而死,他宁愿死的人是他。
云阑抿唇,他还是太弱了。
若是他强到能硬抗天雷而无事,师妹也不会为救他而受伤。
月榕趴在床上玩云阑的衣带,语气中带了几分漫不经心,“在我心中,师兄比我的命重要。”
云阑抹药的手一顿,黑亮的眼珠转向月榕的侧颜,眼中是浓烈的爱意,但他很快又将视线移回月榕受伤的背上。
月榕趴在床上,后背上有一片的位置半裸着,但她心中却生不出半分旖旎的心思,她抬手看看自己的肤色,她原本白皙的肌肤被雷劈的一片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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