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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亡命逃窜的陈达见有人阻挡住自己继续赛跑的道路,很不高兴地抬起头,见挡了道的是半路加进来的傅慈副都头,一脸蛮横地冲傅慈唾沫星子乱喷:“兔崽子,别挡道!挡老子道是啥意思?你们就地列阵,给我把鞑子挡住!”他瞪着眼睛用力推了把傅慈,傅慈后退一步,差点让后面的石头拌了一交。
傅慈蛮劲也上来了:“你个胆小鬼,跟老子回头,不然一叉叉死你!”
“哟嗬……老子一刀劈了你。”看看后面女真人越追越近,心里发毛的陈达一急之下,一把刀架在傅慈的脖子上。
突然一声大喝:“吾乃西军都教头王进,背身向敌,斩立决。”王进三步并作两步上来,扇了陈达一个耳光,号令全指挥:“并力向前,不得后退。傅慈,你来带领第一都。”
追赶陈达的三十来个鞑子排成两道散兵线,呀呀叫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举着狼牙棒朝上冲。冲上两步,那些女真人就停下来,朝着陈达(现在是傅慈的)第一都射箭。
鞑子的箭法奇准。十几布几米的距离一都宋兵一冲就冲了上去,留给鞑子射箭的时间只有很短的几息,可在这短短呼吸之间,鞑子不过射了一轮箭,第一都又躺下了五六个。
“不许跑!谁跑我砍了谁……陈达,枉费你跳涧虎的名号!你要再跑,休怪我不顾兄弟情义。”王进第一都刚冲上去去,马上又给鞑子几支箭射了回来,陈达作势欲挡住他那溃败的士兵,实际上却借助士兵们的力气,一个劲朝后面撤,气愤不已的王进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陈达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脑门青筋直跳冲着陈达恶狠狠怒骂。
豆大的汗珠从陈达脑门滚落,哭丧着脸歪着嘴语带哭音哀求道:“指挥使,大哥,鞑子实在太凶狠了……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很大啊!……知道了,我一定带领弟兄们将鞑子顶在这里。”看着王进那要吃人的样子,陈达脑子里一片空白,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能连声先答应了再说。
“就地列阵!乃公就在这里站着,你们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后退一步,我就先砍了你陈达!傅慈兄弟!你来督战!当兵的逃跑打死伍长,伍长退打死押正,押正逃跑就杀了陈达!”
“是!第一都,把枪都放平了!弓手,给我射鞑子。”
有这么一个凶神恶刹一般的指挥使大马金刀立在这儿,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盯着自己,陈达想要开溜的念头只能胎死腹中。
都头像个样子,站到第一排的最中央,带头往前走。宋兵也大着胆子跟着都头往金兵那边挺进。
他们不能不重新投入战斗,指挥使刚才说的话这些人都听到了,现在要是还撤退,那肯定是死路一条。在和金兵去拼命,虽然鞑子厉害,但毕竟只有三十来人,万一将敌人击退了,总还会有人活着,至于谁活着,那就个人看个人的运气了。
让他们鼓起战斗勇气的还有凶狠的指挥使说的“当兵的逃跑打死伍长,伍长退打死押正,押正逃跑就杀了陈达!”这句话。皇帝是金口玉牙,说出的话就是圣旨,而这里,指挥使他在指挥里面跟皇帝也没什么区别,既然指挥使这么说了,跟第一都没什么太大关系的傅慈肯定会忠实落实指挥使旨意。给指挥使这么一说,现在都头盯着押正,押正盯着什长,什长伍长盯着手下士兵,士兵又盯着都头,大家都怕对方逃跑,害得自己遭了池鱼之祸。
如蝗的箭矢越过第一都向前飞去,只是宋兵们射术欠佳。王进跑到前面看了一会儿,气的有些要吐血的感觉:宋兵箭射得的热闹,可打了半天也没看鞑子有几个趴在地上不动的。
宋兵的箭射得不成,鞑子的箭倒是很带劲,不时有第一都的宋兵中箭倒地。
“把鞑子放上来跟他玩刀子!……傅三叉,你也上!”
宋兵,他们高举着长枪大刀,怒目圆睁高喊着如决堤洪水般冲了下来。
金兵射了一轮箭,宋兵被射倒了十几人,随后两军就撞在一起。
这三十来个鞑子是生女真,面对自己两倍多的宋军也不慌乱。几十个鞑子大致站成一个圆阵,彼此背靠背举着玩到狼牙棒跟自己对峙,这些家伙还真是静如处女动如脱兔,你提着大刀没靠近他,这小鞑子跟泥菩萨一样,可只要你到了他面前,刀一举起来,他喊一声“呀”,收在里面的手往外一送一挥,这长枪跟闪电一般朝你胸膛奔了过来,很多时候让他挡都没法挡。
山头上到处都是七八个举着大刀的宋兵围着两三个女真兵乱砍,可砍了半天,大宋兵丁被劈倒了不少,女真兵被大刀劈进地狱去的,却寥寥无几。人多并不等于力量大,鞑子抱成一团,看起来外面宋兵多,可真正能跟鞑子交上手的,也就三五个人,这时候,女真人比宋兵远远勇猛凶悍体现出来了。
王进单手持着丈二长枪,挑翻了身边两个金兵,抬头一望,眉头挤到了一起。现在三十来个鞑子却将近百人的宋兵赶的一步步朝山头后退。
近百人给三十来个鞑子杀的手忙脚乱,王进顾不上多想,大枪一挥,单人向着金兵杀过去。王进手中这杆枪可有讲究,是著名的河朔大枪,丈二长枪在王进手中,如同活蛇一般,只有一身蛮勇的女真兵根本无从招架,一下子就被挑翻了五六个人。
发现王进这么个狠角色,女真人虽然悍勇,却也不是傻子。倒下几个后,冲上来的这些女真人只要没死的马上掉转屁股退了下去。王进大枪一挥,宋兵的大刀挥舞的亮晃晃一片,喊杀声在山谷里回荡着,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激昂。
第一都的追击在面鞑子一轮箭雨后,自然终止,那些鞑子箭法好的让人胆战心惊,第一都冲在前面,追的意气风发的几个弟兄都中箭身亡。没杀过瘾的王进虽然很想靠白刃战中获胜的气势,一个冲锋将下面鞑子都给消灭了,可下面对方一阵乱箭,第一都官兵慌慌张张朝后撤退,将很不情愿的王指挥使也给簇拥着退了回去。撤回高地的王进很是自豪地扫视着刚才战斗的地方,可他的自豪渐渐变成了沮丧——山坡上鞑子兵倒下了十来个,还有十来个受伤的已经逃了下去。而他的第一都官兵却躺下二三十来个,还有一些倒在山坡上挣扎着。如此惨重代价,是王进根本没有想象到的。
史进没有参加刚刚的那场恶战,他在后队,指挥自己、杨春和朱武三个都,准备发起第二波冲击。
王进招呼史进等人到前面去,三都生力军按左中右列开了阵势
“看见没有,鞑子回来报仇了,整整一个谋克,五十来个骑兵。他们一定会用骑兵先冲,朱武,你带着陈达傅慈,在正面挡住鞑子,史进从左边包抄。”
“提辖,我这一都只有五十来人了。”
“软蛋,指挥使说,就是都死倒这头,也不能退一步,你龟儿子吼个串串,要不要老子到你们排头?……指挥使,我傅慈来打头阵。”
“陈达,你小子跟爷爷叫什么苦?你这不是还有几十号人,还能打吗?难道你害怕了?爷爷我不也在这里,真要鞑子上来了,我和你一起完蛋!王八蛋,给我滚到前面去!别老在爷爷眼前晃悠,让我心烦!”
绰号神机军师的朱武一直不哼不哈的,王进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这下,他让四个士兵两两成行站着,挤在一起,搭起一个人台来。朱武站在这几个士兵的肩膀上,手打凉棚四下张望,观望了一小会,朱武跳到地面上,一路小跑着,来到王进面前“提辖,鞑子现在风势不对啊,鞑子现在满满一个谋克,还有五十几个骑兵,比咱们强了不止有多少。可这些鞑子到现在才爬了多少路?您看他们是不是耍了什么花招?”
王进大致看了一下周围,宋军的各个指挥可以说各自为战,被金兵压着打,但整个战线还是完整的,金兵没有突破,中军的生力军仍然呆在战线的后方,等待着突击的机会。
王进是都教头,他武艺高强,作战勇猛,但真正临敌指挥的经验并不丰富。他思量了一会,没看出金兵有什么阴谋。
没有如同宋军所预料的那样骑兵冲阵,由渤海人、契丹人组成的步队排成阵列,一步步的逼了上来。
既然鞑子要列阵而战,王进正求之不得,宋军马上列成了长枪手居前,弓箭手在后,刀盾手站在长枪夹缝中的标准阵型。随着王进一声号令,三都宋军就向着金兵迎去。
接近到五十步的时候,宋金两军都开始放箭,宋军的刀盾手把盾牌斜举,试图尽可能多的挡住箭矢,史进等都头挥动手中武器,拨打雕翎。
宋金两军的军阵终于撞到一起,杀得难分难解。
在这样的搏杀之时,史进的一身好武艺,便显出作用来。他提了一条大枪,三下两下便解决了当面的敌人。长枪左右一摆,打出一排空档出来,史进大喝一声,率先跃入敌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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