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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绾彻底被他骇住了,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叫她快要喘不过气,明明他现下动作温柔地抱着她,可她却觉得他的双臂犹如枷锁,紧紧禁锢住她的身心,叫她再无法逃避——
从前还有一层太后的身份,叫他不敢在众人面前放肆,现在就连这最后一层脆弱的身份,也被他彻底撕毁。
吹进屋内的春风带着些许料峭寒意,院外也隐隐传来更夫的打更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梆子敲了三下,表明已是三更天。
“晨间还要上朝,朕得回去了。”
司马濯也知此事对她而言,一时难以接受,反正离选秀还有五日,足够她消化。
捏了捏她的脸,他道:“你听点话,以后有你的好处。”
云绾宛若木人,无知无觉,也不出声。
司马濯眉心轻皱,知她这是又拧了起来,也没多说,拉下床幔,起身离去。
直到那沉稳的脚步声消失在窗口,云绾才伏倒在枕间,小声哭了起来。
怎会有这样荒唐无道、残暴不仁之人,而且他还是皇帝!
她便是想喊冤,这人世间也无人给她伸冤。
那她现下该怎么办呢?听从他的安排,以堂兄之女的身份选秀进宫!
可恨这竖子睚眦必究,甚至因着她往日试图拿辈分压他,他给她安排的新身份都降了一辈!
他事事周全,算无遗漏,今日半夜来找她,想来也是成竹在胸,迫不及待前来炫耀了。
云绾越想越是绝望,泪水无声从眼睛冒出,又悄悄洇进枕头里。
直到东方鱼肚泛白,外头传来几声鸡叫,她才抵不住困倦劳累,红肿着双眼睡了过去。
***
白日里,云家父子都出了门。
云靖安仍旧去走镖,云七爷今日去司农寺报道。
早间见云绾房门迟迟没开,只当小姑娘贪睡,家里人也没吵她。
直到午间准备用午饭了,云七夫人怕她饿着,这才去敲了门。
可里头迟迟没应声,七夫人又敲了两下,依旧如此,她直觉不对,赶忙推门进去。
“绾绾,绾绾?”
掀开床帐一看,小女儿正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一头乌黑青丝凌乱散着,其间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七夫人吓了一跳,忙伸手拨去她掩面的发,手指碰触到云绾滚烫的额头,即可慌张叫出声来:“来人,来人!”
好在院落不大,这般喊了好几声,在厨房做活的小丫鬟春草听到动静,忙擦了手循声而来:“夫人,奴婢在呢,怎么了?”
七夫人摸着女儿发烫的脸庞,又看着那双哭得红肿的双眼,心里也直发酸:“小娘子起高热了,你快去找个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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