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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请着梅家三郎入内,裴漱玉因着与表姐才调笑过,这会儿瞧着表哥,莫名多了丝羞怯。
她端坐椅上,目不斜视。
倒是梅青玉唇角噙着笑意,迎着哥哥问道,“都说要摆宴,怎地三哥还往漱玉妹妹这里来?”
梅三郎摸了摸鼻头,“早些时日我在屋中小睡,这会儿小厮喊来,我寻思怕是你们也在,索性来碰碰运气,一处赴宴。”
“哥哥也是神机妙算,竟还知道我和漱玉妹妹在屋中。”
梅三郎吃哂笑,“小厮说四公子夫妻已过来请安,我想着你们必然在闺房之中。”
“表哥这说的哪里话?四堂哥夫妻再是厉害,也不至于要我与表姐回避。”
裴漱玉辩解起来。
梅三郎连忙摆手,“妹妹误会,我的意思是,四少夫人性子张扬,想着二位妹妹向来内敛低调,不喜那般做派,故而躲了出来。”
听到这话,裴漱玉表情微滞。
梅青玉上前掐了兄长一记,趁他吃痛,低声斥责,“三哥说话也不过脑子,四嫂子才学斐然,哪里就是张扬了!”
谁知梅三郎压根儿不听妹妹所劝,傲然说道,“本就如此,虽说才见了一次,也是让我刮目相看。”
裴漱玉侧首问来,“表哥,那日我们一同往韶华苑去,可是四嫂斥责表哥了?”
“不算斥责,倒是说了几句。话说公府教养,也是超乎我所想,一个后宅妇人,竟是不避外男,不懂谦逊,任是谁来,她都要指点几句。”
梅青玉听得这话,连忙呵斥。
“三哥说的哪里话,四嫂是长辈,教导几句,好的你就记在心头,不好的你自忘了就是,何必念叨着不放?”
梅三郎瞥了眼梅青玉,不以为然,“本就是同辈之人,哪里来的长辈?若说年岁,她较我还小些!”
“表哥莫要放在心上,我那四嫂子历来这番做派,倒也没有坏心。”
裴漱玉竟是迎合起来。
倒是看着裴漱玉越发喜欢,表妹娴静淡雅,比那四少夫人温婉太多,从前差点被大哥同窗所误。
幸得姑母与表妹都原谅自己鲁莽行径。
待三人行到宴厅,裴桦带着两个兄弟正在招呼,眼见他们三人这才到来,立时到跟前,“快些进去,都是一家人,磨磨蹭蹭的。”
说罢,还喊住梅三郎,“打起精神来,早些听得你说身子不适,这会子可好些了?”
梅三郎连忙拱手应答,“多谢表哥惦念,愚弟无事了。”
裴桦重拍他肩头,“既是无事儿,一会子多吃些酒菜,莫要拘束。你大哥与同窗去拜访恩师,也不过几日,你倒是拘谨起来。”
与梅家大郎全然不同,这小子性子略微执拗。
梅三郎碍于大表哥威严,自是应承得好,待到了桌前落座,才知道今儿就摆了四桌,其中女眷两桌,郎君一桌,童子一桌。
梅太太坐在女眷主位,与众人说道,“都是一家子人,就不用屏风分来,免得骨肉亲情的都疏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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