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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与纪凤鸣一样,他预料了破阵后的凶险,却并未与谁言说,依然义无反顾的独往。
是他已存了殉身之志,还是他另有筹划?
素妙音不知,可还是情不自禁,将视线投向那人所在之处——
净天祭坛。
净天祭坛上。
落雪柔和,翩跹而落,昙花摇曳,随雪而舞。
天上地下一片白茫。
朦胧飞雪,暗香浮动间,是两道无声对视的缥缈身形,经千年,历轮回,遍尝生死离别,终于在祭坛之上,隔世再见。
周遭,是破阵后震天的欢呼声,但喧哗声浪至此便显宁静,好似不忍惊扰这的两道身影。
应飞扬也静立一旁,不做打扰,祭坛之上,是完全隔绝的世界,只属于六道创主和初代天女他们两个的世界。
穿越轮回,刺破虚空,六道创主的一缕残魂终于到了他想到的地方,见到了他想见的人。
他再次显化回人形,因魂体的虚弱,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却给人前所未有的柔和之感。
过往的六道创主给应飞扬的感觉,是从神魂里透出的那种高高在上,拒人千里的冷漠感。
此时才知,原来他不是冷漠,只是将全部的温柔都给了一人。
他温柔所及之处,昙花舒展盛开,一道身影悄然而立。
同样是看不清样貌的朦胧身影,但只是立在那里,便如空山灵雨,沁人心脾,令人舒朗安适,也只初代的天女,才有此清灵气质。
花随风舞,雪落无声,好似千年的守望都融入这一瞬凝眸中,如今终得相见,却已忘言。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简单问候,初代天女先开口,道:“始,好久不见了,真的……好久好久……”
最简单的语句,诉说最深沉的思念,初代天女魂体激荡,虽无法看清面容,但情绪从魂体中无法掩饰的流溢而出。
久别重逢的喜悦随雪而舞,随花香弥漫,浸染整个净天祭坛,可喜悦之后,是藏不住的无尽哀戚。
千年岁月轮回,终得隔世再见,可此时相聚只如朝露,此后相别,却是永绝无期……
可六道创主却只有欢喜,他喜形于色,“是了,想起来了!你为初我为始,我便知道,不管过了多久,哪怕我自己都忘了,你也会记得我的名字!”
六道创主,不,是“始”,重拾名字的他欢喜的大笑,连即将溃散的魂体,都似是要迫不及待的向天地万物分享喜悦。
可他越欢喜,初代天女“初”越哀戚,看着即将魂飞魄散的他,满含愧歉道:“对不住,我任性的痴愿,终是……连累你了。”
“始”止住笑声,回以温柔道:“是我该说对不住,和你约定好的,你的淑世之路,由我护行,但我……只能陪你走到这了……”
眼前残魂即将消散,坚毅温柔却仍千年不改,他们好似又回到了千年前,一起放弃天人身份,封闭天门的时刻。千年前曾经问过的问题,如今又涌在初代天女嘴边,她又怜又惜,道:“这一路行来,你可无悔?”
“始”伸出手,抚向“初”的头发,即便魂体之间注定彼此触碰不到,也依然做着安抚的动作,柔声给出了千年前一样的答复,“虽有遗憾,但,你若无悔,我自无悔……”
寥寥的数句,是永远道不完的思念。消散的魂体,是再也不触碰不到的温柔。
六道创主——始,话音落尽,魂体便被风吹散,一点一点,如初雪般消融在风中……
自此不存天地,却又与天地长存。
此后,他是漂流的风,是飘荡的雪,是破开冰封的河流,是孕育出种子的土壤……
他成了天女所爱的天地万物。
初代天女被留在净天祭坛上,她伸出手,似在挽留他的消散,却如流泻在指缝间的岁月一样,挽留不住。
可还有风绕身吹拂,还有雪相伴起舞,风雪中都烙下了他的痕迹,孑然一身的她,今后都不会再孤独……
风中雪中,不知过了多久,好似天地都要把时间拉长,把千年错失的岁月在此刻偿还,将这一刻镌刻为永恒。
但,再漫长的梦,也有梦醒之时。
终于,一道声音宣告千年岁月已过,但道路依旧要前行。
“跨越千年的聚散离合,真是感人至深的一幕,吾竟也不忍打扰,所以,作为回报,接下来的最后一段路程,也不要打扰吾,好么?”
一袭白衣扰乱风雪,发声者——现今的天道之主帝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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