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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二十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道:“我哥在参与一次抄家的过程中,为了拿到一处密室的证据,中了机关,伤势过重,没有救回来。”
说得是轻描淡写,但是能让密十八这样的人都栽进去了,估计是一件惊心动魄的事情。
颜彩玥没有再问宫中的事情,而是说起了今后的打算:“富叔既然让你跟着我,你便好好在这边待着吧!左右我这边也没有什么危险,我会在我的宅子里留一个房间,到时候怎么做都随你。”
“好!”密二十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寻了一处地方把自己藏了起来。
这孩子大约是躲藏惯了,所以不习惯出现在人前了。
洗漱完毕后,颜彩玥便沉沉睡去了,今天太累了,不只身体累而且还心累,本来以为不会再见宫里的故人了,没想到接二连三的有人冒出来。
希望以前的事情到此为止吧!
而另一边,真正批阅奏折的梁颂这头疾的老毛病又犯了。
富顺不在他身边,好在伺候他的人是富顺的徒弟常喜,一看这架势,便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凝神香给点了起来。
可是看着盒子中越来越少的香料块,常喜就心里发苦,希望自己的师父能赶紧回来。
梁颂早年间因为生母在自己面前被杀死,所以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每隔一段时间还会间歇性头疼,甚至发狂。
最初的时候,他们三人也没有钱,换不了什么好东西给梁颂调理身体。
后来不知道,萧绮罗不知从哪来淘换一种植物,通过特殊手段制作成油状液体后,可通过按摩头部的方式减轻这种病症。
等梁颂得势后,她又特意找人以这种植物为药引,加以多种药物做成了凝神香,每次梁颂头疼发作的时候点燃即可。
这几年,梁颂春风得意得很,头疼更是已经基本上不发作,可是自从萧绮罗“离世”后,这病就又开始发作了。
这频率也越来越多,可是自从萧绮罗“走”后,这种植物也随之销声匿迹了。
如今的香料还是以前的存货,属于用一块少一块!
常喜看着梁颂因香料燃尽,又开始皱起的眉头,心中除了焦急还有一丝恐慌——这位可是狠起来,真的会杀人的。
他咬了咬,又将凝神香的盒子打开,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小块来:“陛下,要不再点上一块吧!”
梁颂没有说话,只是放下手中的笔,手指在自己太阳穴上不断按压。
可即便如此,他额角的青筋仍在微微跳动。
从急促的呼吸声也能看出,梁颂此时正极度痛苦。
面对这样的情况,常喜自是不敢多言,看看久久得不到梁颂的答复,便自作主张先把香点上,纵然之后被怪罪,也比死于发狂人的刀下好。
思及此,常喜拿着香料块的手,便有些哆哆嗦嗦了起来。
好过了片刻之后,梁颂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眉头也略微舒展开来,微微眯着眼,看到常喜有要点香,便道:“不必了,我已经好些了,暂时不需要加量。”
听说话的语气,梁颂的神志应该是清明的,可是如果富顺在场,就会发现,这位皇帝的目光多少有些涣散,可见这会儿他还没有完全从疼痛中恢复过来。
得了吩咐的常喜心中一酸,停下来手里的动作,应了一声:“是,陛下。”
梁颂的目光重新落在案头的奏折上,手又再次握起了那只批复的朱砂笔,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这一年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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