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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龙君:“正因为我是你们的阿父,我才要这样。”
囚牛有些无奈:“您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东海龙君看了一眼已经变成甪直的阿蛮,笑着:“再会了,阿蛮,再会了。”
东海龙君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将所有龙鳞灵气传输给囚牛,一道巨光之后,东海龙君变成了一条小龙。
囚牛捧着小龙,召唤侍从进来,将小龙递给侍从:“送去东海吧。”
囚牛看着侍从越走越远,对着黑夜,跪着磕头:“阿父,一路走好!”
笼中的甪直,哀嚎着,看着茫茫黑夜。
囚牛收回自己的龙鳞,气喘吁吁地坐在板凳上。
影像中甪直哀嚎的声音还在耳边飞旋,之后,骤然的安静编织出了一张巨大的网,把睚眦的心脏罩住,暗无天日,狠狠收紧。
囚牛:“阿父为救你的阿母,将她幻化成甪直,让她换一种身份存活下去,而他自己魂飞魄散,只留肉身被钉在东海之下,日日赎罪。”
睚眦:“他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说病故就病故,原来……”
睚眦声音发抖:“我的阿母,她还活着?”
囚牛:“阿父仙逝后,她坚持留在不周山,毕竟,那里是他们少年相遇的地方。满堂儿女,不如半床夫妻,我听说,每年兰夜,她都会跑去东海,看着海水,一整夜。”
睚眦说不出话。
囚牛吃青梅茶:“这一段记忆,本就该属于你的,所以,今日我将它还给你。”
人世中大部分的告别,是一点声响都没有的,甚至要很多年后,睚眦才明白,原来那天的相见,竟然已是最后一面,即便不是隔山隔水,再也没有重逢。
而自己对阿父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我恨你。”
囚牛起身准备离开。
睚眦将囚牛叫住:“我并非麻木不仁,我心里难过,但我…实在哭不出来。”
囚牛回身看着睚眦:“说明你长大了。”
睚眦看着囚牛。
囚牛:“人只有长大成人才会明白,有很多是眼泪都冲刷不干净的巨大悲伤,还有难忘的痛苦,会让我们即使想哭也流不出眼泪。”
睚眦怔怔地看着囚牛:“您,还能回到那时候吗?”
囚牛看着睚眦。
睚眦:“他年轻的时候很英俊,骁勇善战,他每年来看我的次数不多,那仅有的几次,我能看得出他对阿母的宠爱。对我,他曾说过,虽然我身形非龙,然志气是龙。虽无龙族呼风唤雨、腾云驾雾之能,却也要傲气冲天,志在四方。所以为我取睚眦之名!”
囚牛:“他是希望你不要以身份为耻,未来能屈能伸。”
睚眦:“若您有能力将时间回到二十四年前,告诉他,让他跑快点,别被驭龙师捉到,别弄得遍体鳞伤;若是不行,您试试能不能回到二十二年前,让他别跟凡人相爱,更别生下人龙之子;如果这也困难,回到八年前也行,我希望您告诉他,别这么傻,别吃这么多苦,别拼了命地去救那个不孝顺的孩子。”
囚牛动容。
睚眦:“他把一切都给了那孩子,可到头来,那不孝子却对他误会至深,恨之入骨…”
一行眼泪从囚牛眼中流出。
睚眦:“如果您有这种能力,请一定要告诉他,他的孩子还会有几个,只是别一定要睚眦了。”
囚牛擦拭了眼泪,回过头:“不可能。”
睚眦看着囚牛。
囚牛:“就算我把时间调回到过去,所有的事情重新再来过,我相信,他还是一样的选择。”
睚眦眼睛噙满泪水。
囚牛:“除非黄土白骨,他一定还会守我们百岁无忧,因为他,不止是东海龙君,更是我们的阿父,而你,是他最为心疼的孩子。”
说完,囚牛离开了灵睚阁。
这份生辰礼物犹如一把利刃一样死死地插在睚眦的心上。
这是一个懊悔难捱的儿子,再也无法纾解的痛。
这么多年,他都觉得自己不属于灵阙,唯有今日,他终于不觉得自己孤单一人了,他还有兄弟姐妹,他还有他的家族,还有不知此刻在哪里的阿母,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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