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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歌每每看着陈昭昭,都会有种她就是段清茉和靳询所生的孩子。
宴席上热闹非凡,而靳询则早已入了洞房。
今日他只喝的酒不多但脸颊上却仍是起了一层薄红之色。
男人的长发以金冠束起,一身赤红金丝的喜袍绣着团花祥云,腰间一条玄金色的玉带将男人的宽肩窄腰勾勒得恰到好处。
许是喜烛的光芒柔和,又许是他今日本就高兴,那张沉郁冷峻的面容此刻瞧着格外温柔俊朗。
靳询小心翼翼地挑起段清茉的红盖头,他在看到女子面容的那一刻呼吸都顿住了。
只见今日的段清茉红妆浓颜似娇花蜜露,眉如新月,眸如春水,乌黑发亮的秀发挽起高高的发髻,轻拢慢捻的流云鬓边垂下几颗莹白珍珠做配,明媚惊艳得不可方物。
直到那樱桃红唇微启唤了他一声“询哥哥”,靳询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呼吸自然乱了方寸。
段清茉看到靳询宛如毛头小子般失态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
那红盖头还有一半搭在段清茉的发冠上,她便伸手握住两边的流苏边角往上提,将靳询底下的头也盖在了红帐之下。
暖色的烛火因红盖头的覆下而变得暧昧旖旎,段清茉闭上眼仰起身子轻轻问了靳询的唇。
涂着红脂的柔软一触即离,但却让靳询浑身如触电般战栗不止。
下一秒,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捧住了段清茉的小脸,铺天盖地的吻密不透风地落了下来,碾碎了女子娇柔诧异的惊呼。
耷拉下来的红盖头蹭着两人的脸颊,最终还是不堪两人的纠缠而落在了床榻上。
紧随其后掉在床边的便是女子的发冠、男子的玉带,赤红的霞披喜袍和素白的里衣腿袜。
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入怀,靳询宛如不知满足的兽类贪婪地将每一处领域都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处处都透露着可怕的占有欲。
可偏偏急切之中,他分外地克制和怜惜,哪怕一点点用力过度的红痕都让他忍不住用指腹反复摩挲,用唇反复亲吻安抚。
女子的娇躯皎白如月,柔软如水,她并没有因为靳询的失控而不满恼怒。
恰恰相反,她温柔地贴近他,温柔地拥抱他。
她的鼻尖起了一层细密的小汗珠,她的眼尾也泛起诱人而漂亮的殷红之色,她支离破碎地唤着靳询——从“询哥哥”到“夫君”,一声又一声。
她乖顺而温软地接受他所有的尖锐和莽撞,哪怕这过程并不容易。
靳询捏着段清茉纤细的手腕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男人如小山般的健壮身躯将段清茉遮挡得严严实实,极致的压迫感让女子看起来是那般柔弱可欺。
烛火闪烁,红浪翻涌,可段清茉另一只玉白的小手却轻轻抚着眼前这霸道又强势的男人的后颈,宛如在给予一只忠心耿耿的小狗鼓励与肯定。
只不过到了后半夜,段清茉才意识到自己的鼓励与肯定给的实在太多了。
到后来无论她啜泣着如何推搡男人的肩头,男人却也只是用花言巧语哄着她玩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天明才肯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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