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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动作迅速而轻柔,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宽阔的后背。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关切和温柔,仿佛生怕弄疼了他一分一毫。
待背部被擦拭得干爽洁净后,静之又轻轻地打开了那个精致的瓷瓶。
随着瓶盖开启,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飘散而出。
她用纤细的手指捏起一小撮浅黄色的药粉,极为谨慎地将其倾倒在他那狰狞可怖的伤口之上。
当那细腻的药粉接触到绽开的皮肉时,一阵剧烈的刺痛犹如闪电般沿着神经末梢,直直冲向大脑。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不由自主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仅仅是片刻之前才擦干的背部,此刻却因为疼痛再次被逼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下一秒,二娣却迅速紧咬着牙关,死死忍住呼之欲出的痛呼。
他怕,被撑船的静之察觉。
此时他的腮帮子,因为他的动作都微微鼓起,整个人绷得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般。
脖颈间的青筋更是因用力过度而不停地跳动着,清晰可见。
静之一眼就看出了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心中顿时涌起无尽的怜惜。
她情不自禁俯下身子,靠近他的伤口。
朱唇轻启,呼出的气息如春风般轻轻柔柔,不断吹拂在那受伤的地方。
手中又加快速度撒着药粉,以求减短他受苦的时长。
每当那微凉的气息掠过伤口时,二娣都会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就连手臂上也不自觉地泛起了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阿赞,不用吹,上好了吗?上好了,直接用纱布裹起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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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赞那小子,该不会是……
正当二娣胡思乱想的时候,静之又一个眼刀过去,梁赞暗暗叹了口气。
这两个人能别扭死,他好想跳到水里去啊!
虽这样想着,却还是乖乖凑了过来:
“娣哥,我怕你痛嘛,吹一下而已,上好药了,我马上帮你包起来。”
二娣一想起梁赞吹他背,他就忍不住把背部绷得紧紧的,又往前伏了伏身子。
脊梁骨的位置随着他的动作瞬间凹了下去,静之的眼神忍不住顺着凹陷的位置从上到下看,看到腰际时,却被一条横向的腰带挡住视线。
腰际中间的凹陷挺深,腰带中间居然悬空了一小块,映出黑灰色的一团阴影,有些细汗凝成一大颗顺着脊梁骨的凹陷缓缓下落,直隐入那腰带下,慢慢打湿了他臀位上面一点的布料。
静之想,那是他的腰窝吧,他这么瘦,一定有的吧?
就在她举着纱布浮想联翩的时候,二娣又轻咳了两声,静之瞬间回了神,朝梁赞投去眼神,又举了举手示意。
梁赞:“娣哥,手举起来我才能包扎呀。”
二娣迟疑了一下,那小子……该不是断袖吧?
“娣哥,再不包扎好,穿好衣服,会着凉的,这可是在河面上。”梁赞好心提醒。
二娣却轻哼一声,才缓缓把手朝左右平直的举了起来。
他想着,梁赞要是敢抱他,他就一脚把他踹河里去。
静之看他举起手了,赶紧展开纱布一圈一圈给他裹好,期间她小心翼翼地,力求不碰到他一点肌肤。
快裹好时,静之却发现纱布两头只够在前面打结,于是她撑起一点身子,虚虚从身后环着他的胸,又侧过头,视线穿过他的肩膀,往下看清手中的纱布,并慢慢打着结。
就在这时,她的鬓发随着她侧头的动作滑落到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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