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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破夜知道欢场无情,再甜的话也做不得真,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让你掏出怀里的银子而已,不过看着风情万种的老鸨,久不知肉味的薛破夜还是心跳了两下。
老鸨顶上丰满肥美的**在薛破夜的肩上蹭了几蹭,抛了个媚眼,娇声道:“好弟弟,看中哪个姑娘了,有没有熟识的,和姐姐说,姐姐给你叫来,让她给你唱几小曲逗乐子。”
薛破夜也不算什么好货,手肘后顶了顶,顶在老鸨弹性十足的**上,虽有衣服隔着,感觉却极为舒服。
老鸨拍了薛破夜的肩头,白了一眼,笑骂道:“小坏蛋,要讨老娘便宜!”
薛破夜呵呵一笑,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放进老鸨手中,嘻嘻笑道:“姐姐,给我找间雅间,我有事情和你说。”
老鸨俏脸一愣,立刻摆手道:“好弟弟,这可不合规矩,姐姐我……!”
薛破夜知道她是误会了,还以为找雅间要和她共赴鱼水之欢,笑道:“姐姐别误会,小弟却有正经事。”
老鸨见他神情极为严肃,不似作伪,又见五两白花花的银子在手,媚笑道:“姐姐这就给你安排!”
五两银子绝非小数目,其实所谓的一进春楼随手就是几十两几百两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不过少之又少,凤毛麟角而已。通常大家进楼听曲调笑求欢,所花的银子并不多,正常情况下,一两银子就可让一位青春年少貌美如花的窑姐儿伺候一个晚上,薛破夜此时出手就是五两,已经很有气魄。
薛破夜混迹杭州大半年,虽未进过春楼,心里却是有数,这些窑姐儿可不同日后的小姐,假手会按摩,三下两下就脱光衣服,如同赶集一样风风火火了事,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脱光衣服就能做事。
这时候的窑姐儿,特别是清河坊这边存在竞争的窑姐儿,那可不是只会脱衣服那么简单。
其实这个时候的春楼女子大多都不是好逸恶劳之辈,她们之中大都是被诱骗或者逼迫才走上这条路,卖身所得的银两大多都被老鸨等人盘剥走,即使留下的少部分,也会被各种名目的费用收走,所谓“一入娼门,永难出”就是这个意思,累死累活的收银最后恐怕连自己的赎身费用都不够,在她们心中,能被人赎身,那已经是万幸之事。
但是真正想为妓女赎身的人是少之又少,没有几个人愿意为了个女人而花费大量银钱,即使很喜欢这个女人,花几个银子到春楼也就是了。那种和妓女两厢情愿,你恩我爱,死不分离,耗了性命也要为心爱的女人赎身的,属于……属于用牙签插死大象,打个喷嚏就下雨的故事类别。
窑姐儿入了楼子,先要被调教的能歌善舞,含笑迎客才能接客,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个时候的窑姐儿比后来的小姐内涵要高深的多,虽同是卖身,但这个时代的窑姐儿无论从心理还是素质都不是后来的小姐所能比拟。
雅间很是讲究,显眼的花床极大,柔软的被褥,粉红的帐篷。
幽香袭人,薛破夜背负双手走到墙边,只见墙上挂着一幅画,却是西湖图,泛舟西湖,莲花出水,薛破夜不由吟道:“西湖清宴不知回,一曲离歌酒一杯。城带夕阳闻鼓角,寺临秋水见楼台。兰堂客散蝉犹噪,桂楫人稀鸟自来。独想征车过巩洛,此中霜菊绕潭开。”一曲吟罢,暗暗好笑,自己在杭州耳濡目染那些才子佳人吟诗题词,却染上了动辄吟词的癖好,虽然这词绝非原创。
身后传来妩媚的声音道:“好弟弟果然不是常人,好一诗,姐姐可见识了!”笑声中,老鸨捧着果盘进来,放在桌子上,转身过去关上房门,将喧闹隔在外面,腰肢如水蛇般扭动,妩媚笑道:“姐姐姓吕,别人都喊我绿娘子,弟弟也可以这么叫。”
薛破夜见她笑颜如花,走动之间,丰胸上下起伏,乳波阵阵,过来在桌边坐下,轻声道:“吕姐姐坐!”
绿娘子见他神情很严肃,在桌边坐下,问道:“好弟弟,有什么事不开心吗?来这里就是寻开心,若是不开心,我喊两个姑娘来给你唱曲。”
薛破夜展颜笑道:“姐姐,若是你给我唱曲子,弟弟只怕便开心了。”
绿娘子笑颜妩媚,红唇轻启,腻声道:“好弟弟真要姐姐唱,姐姐就唱给你听!”眉目含春,似乎要滴出水来。
薛破夜摸了摸鼻子,微笑道:“唱曲是少不了的,待会姐姐不唱,我逼也要逼的。只是现在倒有一事想和姐姐商谈一番。”
绿娘子坐正身子,**挺拔,似乎要破衣而出,她身姿婀娜,如此苗条的身材有此**,也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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