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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瑀收剑入鞘,微微喘息着说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擅自闯入我之船只?”
这时,前方叶逢春神色匆忙地赶来禀报:“大人,有盐帮诸人划船前来求见,说是他们那里跑了一个叛徒,跑进咱们的队伍中了,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贾瑀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他们可说明要见哪一位?”
叶逢春摇了摇头,回答道:“未曾提及,只说想要请求一见。”
贾瑀冷笑一声说道:“哼,这盐帮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来钦差的船队中要人。去吧,把他们领头的带来一个,其他人统统拦在外面,若有人敢不听从安排,就地格杀。”
叶逢春拱手应道:“遵命。”
贾瑀转身对着这女子说道:“想必他们就是来找你的吧,你也是盐帮之人?”
这女子哼了一声,倔强地抿紧双唇,并不作答,扭过头去,一脸的不屈。贾瑀说道:“先把她带下去,我先来看看盐帮这些人有什么要说的。”
不多时,就见叶逢春带来一人,只见这人身材高大魁梧,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铁塔。古铜色的面庞上刻着深深的岁月与风霜的痕迹,犹如纵横交错的沟壑。他身着一袭粗布衣衫,腰间系着一根宽大的黑色腰带,上面别着一把短刀,刀柄已经被摩挲得闪闪发亮。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豪放不羁、洒脱豪迈的江湖气息。
这人朝着贾瑀拱手说道:“小人乃是盐帮刑堂护法雷大春。如今我盐帮有一叛徒逃至大人船中,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将其交于我们处置。”
何二达在一旁怒喝道:“哪来的如此无礼之辈,见到我们大人竟敢不行参拜之礼?”说着,何二达便“唰”地抽出了刀,刀光森寒,令人胆寒。
贾瑀闻言,冷笑一声说道:“哼,就凭你也敢在本官面前要人?你盐帮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群在江湖上靠着贩盐讨生活的乌合之众罢了。”
雷大春被这一番话激怒,瞪大了眼睛,双目圆睁,犹如铜铃一般,大声吼道:“大人莫要欺人太甚,我盐帮虽比不上大人您官威赫赫,但也是受甄家庇护的!大人如此不给盐帮面子,就不怕甄家怪罪下来,您也吃不了兜着走!”
贾瑀仰头大笑:“哈哈,你们盐帮居然攀附甄家,还真以为能借此狐假虎威?甄家又如何?本官身负皇命,整治盐务,岂会怕了甄家!”
雷大春梗着脖子喊道:“大人如此不给面子,就不怕甄家怪罪?甄家在这江南的势力可不是您能轻易撼动的!”
贾瑀脸上的笑容骤然一收,目光凌厉如剑地盯着雷大春,声音冰冷如霜地说道:“甄家?你以为抬出甄家,本官就会怕了?我看你们盐帮不过是甄家的走狗罢了。今日你敢来本官的船上要人,若不是本官念在你无知莽撞,早就将你拿下治罪!”
雷大春气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根根分明,犹如蚯蚓。他手握成拳,骨节泛白,却又不敢贸然发作,只是在原地急得直跺脚,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贾瑀见状,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雷护法,你若能跟本官讲讲盐帮与甄家的关系,或许本官可以考虑考虑你的请求。你要知道,本官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只要你如实相告,未必不能网开一面。”
雷大春本就是个头脑简单、行事莽撞之人,听贾瑀这么一说,头脑一热,便竹筒倒豆子般将一些盐帮和甄家暗中的往来之事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大人,我们盐帮每年都会给甄家送上不少好处,甄家也会在一些关键时候为我们盐帮撑腰。还有还有,上次盐帮和另一帮派的争斗,也是甄家出面帮我们摆平的。”
待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冷汗如雨般直冒。“哎呀,坏了坏了,我怎么就说出来了!”
贾瑀心中暗喜,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地说道:“雷护法,你所说之事本官自会斟酌考量。不过这人,暂时还不能交给你。待本官查明真相,自会找甄大人给他一个交代。”
雷大春自知失言,心中懊悔不迭,无奈之下,只能恨恨地瞪了贾瑀一眼,转身带人灰溜溜地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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