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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森一个激灵,蛇瞳里闪着泪花。
一脸无辜。
“嘶……”老婆为什么咬我?
傅言无语。
察觉到靳年精神海的震动,意识到靳年可能要醒过来。
“走了,森森。”
“嘶——”不要!
森森不乐意地拍了拍尾巴尖。
傅言头疼,重复了一遍,“走了。”
森森一脸不舍地放开黑豹,尾巴尖在黑豹的脑袋上轻轻戳了两下,像是在安抚。
“嘶……”老婆债见!下次再来看你哦~
“唔……”
靳年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但却睡得很好,一身轻松。
明晃晃的天花板刺的他眼睛有些疼,靳年虚了虚眼睛,很快,便有一双手覆在眼睛之上,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是一双很好看的手。
“教官,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声音清朗,如同清泉潺潺。
靳年将视线落在手的主人身上,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对方的眼睛,眉毛细长高挑,眼尾上翘,温柔又多情。
靳年皱了皱眉,“你……”
话还来不及说,又被鱼贯而入的人群打断了思绪,最先进来的是医生,紧接着是他的副官叶治,再后面,竟然是文森特。傅言瞬间被逼到了角落里。
靳年撑起身体,挣扎起身,“长官?”
文森特按住靳年的肩膀,“躺着吧,你才刚醒。”转头冲着旁边给靳年做检查的医生问道,“他的身体怎么样?”
“目前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医生回道,“但是精神疏导到底是治标不治本,最重要的还是找一个向导进行深度标记。”
“嗯,我知道了。”文森特点头,冲着靳年不赞同地挑眉,“你都听见了吧?”
“嗯。”靳年轻请嗯了一声,没有什么反应。
“这个,就是给你做疏导的小同学。”文森特侧身,露出身后的傅言,并在人的肩头拍了拍,“我听说你很看好他,我也觉得不错,而且和你的匹配度不低,更何况……”
“元帅。”床上的靳年握紧了拳头,被子被他捏在手里,布料被攥出了褶皱,他打断了文森特的话,“我并没有找向导的打算,您知道的。”
靳年和人对视,一双眼睛写满了执拗,文森特背着手,无奈地叹气,“唉,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说着又拍了拍傅言的肩膀,“但到底小同学救了你,你也该表示表示。”
“行了,这里就留给你们了吧。”
见人一副拒绝的态度,文森特也不打算在这里碍眼,带着人离开。
“长官啊,你吓死我了。”没有了大领导,叶治放松下来,一膝盖跪倒在地,趴在靳年的病床上,双手死死抱着人的胳膊。
靳年推了推,没推动,还是旁边的傅言拉了一把,叶治才想起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但还是一脸泫若欲泣地看着人,“长官,没有你,我们可怎么活啊!”
靳年揉了揉眉心,醒来时的轻松彻底不在,被他哭的烦躁,“行了,我又不是死了。”
他摆手,“你先回去吧。”
“长……”叶治还打算说些什么,对上靳年的凌厉的眼刀,瞬间噤声,正襟道,“是,长官。您早点休息,早日康复,最近堆积都事物有点多,需要您处理。”
靳年无语地勾了勾嘴角,“知道了,滚!”
“好嘞。”
看完了整出戏的傅言觉得有些新奇,并对靳年“上将”的身份有了些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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