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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较陡的一段时,白明明让裴玉走前面,他在后面,万一她踩滑了,还有他撑着。
到了山顶,绕是经常锻炼的俩人都气喘吁吁的。
白明明的小手指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了,裴玉在包里给他翻找创口贴。
一样粉色物品掉出来,落在白明明脚边。
他弯腰去捡,看清是什么,表情就变了。
裴玉察觉气氛有点不对,她低头去看,见到男人拿在手里的东西,脸上腾地一烧。
早上出门前,小朗问她去哪儿,她说要跟这人爬山,后来小朗让她去厨房拿东西,肯定就是那时候偷偷塞她包里的!
裴玉想在周围扒个地洞钻进去。
她把这东西装包里,真是百口莫辩。
裴朗,我被你坑死了!裴玉偏头,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看面前的男人。
这会儿,白明明的心里是万马奔腾,猛龙过江,波涛汹涌。
爬个山带t,还带了三个,这是邀请吧,一定是,绝对是。
白明明按着裴玉,“是我的错。”
“啊?”
裴玉的脑子乱哄哄的。
白明明用拇指和食指捏着,“这玩意儿应该我来准备。”
耳边嗡一声响,裴玉决定装聋作哑。
白明明把东西塞口袋里,搂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脖子里,“天寒地冻的,野外太冷了,明年夏天我们再来。”
裴玉继续装聋作哑。
白明明的肩膀耸动,他哈哈大笑,整个人趴在裴玉身上,笑的前俯后仰。
“是裴朗那家伙干的吧?”笃定的语气。
“嗯,”裴玉恼怒,“你还笑!”
她挠白明明的痒痒肉,白明明立马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情人节那天,裴玉跟白明明没回去。
他们在酒店过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裴玉睁开眼,枕边的男人还在睡着,呼吸很轻。
她不自觉的伸手去摸,指尖划过男人的眉眼,在他眉骨那颗朱砂痣上面停留。
白明明无意识的握住在他脸上乱动的那只手,把人搂到怀里。
裴玉趴在他的肩头,望着窗外的晨曦,这个冬天比夏天还要温暖。
被子突然往上一拉,盖住了俩人。
哪个季节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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