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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平所付出的代价就算不能赎清她的罪过,便是连见一面都不能吗?”阮陶站起身,走到容晴面前微微俯身。仅是俯身,极强的压迫感仿佛山海将倾。
“柳绾不愿意。”容晴咬牙道,“不愿意就是不能。”
容晴扛着无形压力艰难地站起身,甚至用宽大的袖摆将身旁的原承勉强挡住。哪怕一点作用也没有,却是无声的态度。
白衣青年抬眸默默地注视着半挡在他身前的女修,他不知道那位柳绾前辈此时是何神态是何感受,想必如同现在的他一样,在冰冷的命运中感到暖意。即使余容修为尚浅,可当她在你身前,你就是相信她能为你遮挡所有风雨。
修长的手指顺着绷带缠住她的手掌,带着试探不敢用力。容晴直接紧紧握住了原承的手,是让他安心的承诺。
阮陶挑了挑眉,倒是没放什么“你不怕我杀了你”之类的狠话。袖摆下交握的双手也不过引得她嗤笑一声。
“看来你是要选第一个了。只是进了浮屠狱你自身难保,遑论柳绾,她这分神也没多少时日了罢。”
沉默了许久的澹台玉贞说道:“不如让晚辈将柳绾姑娘送去南天。南天风土人情与北天大为迥异,说不得柳绾姑娘能另有一番机缘。至于柳平,若能放下,日后未必没有相见的缘分。”
容晴眼睛一亮,立马接口:“柳绾愿意去南天。”
这可不是假话,柳绾确实是如此想的。
尊主没有必要撒谎,能复活的师门故人已经复活了,而不能复活的也非人力所能及。再去一趟苍雪界遗址也没有更多意义了。柳绾心中怅然。她已隐隐明白柳平是谁,只是哪怕柳平付出了极大代价,她也仍然无法接受柳平。
若相见生恨,又何必相见。
如果没有容晴横插一手,骤然得知此事柳绾必定悲愤难消。前有柳平这无法抹去的存在,后有浮屠尊主这样执掌北天的主宰,命运将柳绾玩得团团转。
躲不开,逃不掉。
可偏偏容晴要蹚进这浑水中,明明没有任何好处,可她还是来了。她在乎。
“谢谢你。”柳绾道,“我无以为报,也只有这声谢了。”
“这就足够了。”
美艳女修锋利的气息很快便褪去转而变为平和。现在是浮屠尊主微微笑着:“既然你已做出选择,本尊也说到做到。浮屠狱,你便序列战结束后再去。至于柳绾,她想去南天当然可以,终究是北天欠了她。”
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玉匣:“这是苍雪界入冬时山巅的一捧新雪,便留给她做个念想。”
这是……道本源?容晴接过玉匣,如此浓厚的本源气息,与道碑也相差无几了,对于柳绾也是极有用之物,相当于随身携带道碑可以时时参悟。这道本源容晴陌生,可对于柳绾而言却是熟悉,禁制空间内剑身震颤。
“是,多谢尊主。”容晴躬身。
浮屠尊主拊掌笑道:“如此也算皆大欢喜。这第二纪元你们后世之人久待到底不妥。承儿,可想回去了?”
原承默然点头,又问:“余容同我一起吗?”
“余容自有她的门路,不送柳绾一程又怎么安心。不过她总会回来的不是吗,虽是殊途,亦是同归。”浮屠尊主对待原承很是温和。
而原承也习惯如此,不觉有什么不妥。
容晴见此,记在心里。
原承心想尊主说得确实不错,余容总归是要回到现世的北天。序列战还没有结束。不论这次复选排名如何,还有终选。她是他倾慕的人,也是他最重视的对手。
更何况,观尊主神情,不像是把余容的小小反抗放在心上。正如尊主之前所言,遵从本心、无有对错。如果容晴屈服了,违逆了自己的本心,反倒让浮屠尊主瞧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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