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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身为守塔神兽,也得懂得变通。你们要皇家血脉,可如今小皇帝都被人夺舍去了,南越顾氏更是连旁支都死绝,上哪给你们找人去?”
“不过么,我虽不是南越王室血脉,却是先王夫邵染乔唯一的亲侄儿。”
“按照南越律法,王室凋零无人,姻亲谱系便是第一继承顺位。也就是说,按律我也是唯一名正言顺的下任南越王!怎么就不算南越王室血脉了?”
“……”
多日的战斗下来,面对此等胡搅蛮缠,众人无语凝噎。
石像继续纹丝不动,邵霄凌抬手又敲一下。
啪叽。
石头再出裂痕。
啪叽,啪叽。
一瞬间阴风吹过,南越众人皆吓了一跳,西凉一行倒是比较淡定,只个个默然扶额——毕竟他们在水祭塔已见过狮虎兽了,人家神兽确实是活的吖!
“愚蠢凡人……”
幽幽之声响起,随着守护兽的苏醒,大门凹槽缓缓转动。
“非南越血脉,还妄想……开启祭塔……还对护塔圣兽……大不敬……定要……惩罚……”
“等等……”
“等等,他的血……他怎么,他竟是……”
“仙法凋零……往后新朝……天命人皇……不再出于羽民之后……原来……原来如此……天道回归……这个寰宇……要靠自己……以后都……要靠自己了……”
门锁缓缓转动,咔,开了。
邵霄凌并未听清刚才神兽到底说什么,但既然对方这么给面子,他一时倒有点后悔自己适才暴行。只能讪讪把碎石勉强拼了一下,并狠狠摸了摸朱雀鸟头:
“不愧是上古神兽,早点讲道理不就好了嘛!”
神像无声,仿佛一切不曾发生。
唯有千年尘埃,从祭塔大门簌簌而落。
……
火祭塔内,亭台楼宇错落,灯火辉煌如昼。
西凉众人对戏台、上香、守卫与献殿的布局已是了如指掌,迅速向众人说明道理。
赵红药:“综上,尤其戏台之中幻影,往往直击人心最深的幽暗与执念之处,大家千万当心!”
众人踏入戏台,邵霄凌大概已做好了准备,深知自己将看到什么。毕竟他的人生除了那一事之外,再无任何幽暗和执念。
果然,幻境之中,他来到了当年的天昌战场。
时隔经年,他午夜梦回,其实也曾无数次想过那会是怎样惨烈的场景,如今终于在残酷幻境中亲眼目睹。看到了身中数箭英勇战死的父亲,看到爱笑、最疼他的大哥被万剑穿心,看到刚刚新婚的二哥被砍去头颅。
他安静看着。
从始至终,唯一从那场战役里回来的洛南栀,从未向他透露半句战场的惨状与绝望。但南栀背负的,其实他早就应该跟他一起承受。
那一年,父兄皆亡。他匆忙顶上洛州侯的位置,万事不精、无能透顶,几番与可恶的仪州牧樱祖交涉,却最终连父兄将士们的遗骨都无法领回。
洛州英灵回不了故乡,无法安歇,最终变成了游荡世间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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