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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生气了。
慕广寒不着痕迹,向里侧挪了挪。
燕王鼻尖靠过来。扑面而来的幽兰香,慕广寒觉得他眼神过于严厉,又暗戳戳地继续躲。
几次退缩,就这么被逼到了床角最里,退无可退。
燕王却仍不放过他。撑着床眯着眼睛,银发散落,继续面无表情、好整以暇作势等着。
……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跑。
有些人可真是,呵。
燕止幽幽看着眼前人。可没忘过去数年,这个人,从他手上跑掉过多少回!
多少次,他以为稳了,结果一不留神又再度脱手,无影无踪。
这次,好容易千辛万苦,终于昭告天下。也终于诱得他,主动抱着枕头送来门来。
还跑!!!
刚才是谁摸手盯腿,垂涎三尺,怎么转念就又要逃?到底怎么才能让他不跑?
好在,坏心情没有持续太久。
被他逼到墙角的人,总算是乖了不少。而且只顾着躲,完全没有注意到睡衣下摆散开得厉害,露出修长大腿。还在哪死活抱着大枕头,抱得那么用力,挤压得全是皱褶。
甚至,手指都不自觉在上面,抓出一道道痕迹。
“……”呵。
燕止不动声色,眼底一抹晦暗的颜色。
一些从骨头里生出来、原始的欲望,勾起心底深处幽暗而危险的思绪。虽然,真正抚上那身躯时,动作仍旧无比小心温柔。
好歹,是他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捉到的珍贵生物。
不想吓着他。
然而他都这么温柔,他还躲。
“……”燕止眯起眼睛,轻笑了一声。
真的,这世上除了阿寒,真的再无任何人能让他一遍又一遍怀疑人生。
燕止偶尔也会想,若是没有遇到这个人,他的人生又会走向何处。
或许,终究会太过无趣。身在其中所向披靡,只会越发骄狂、膨胀,不知敬畏。终有一日陷入疯狂。
可他遇到了他。
让他看清自己不过一介凡人。一次次挫折、绝境,也一次次将属于他的神明的名字烙进眼里、身躯,刻骨铭心。
总有人说他是喜欢上赶着被虐。
那些人只是不明白——一个好胜、骄狂的人,从一次次挫折、不甘、阴暗的破坏欲里,究竟能滋生变质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来。
呵……滋生出的隐秘的、不可告人的欲念,可太多了。
可太多了!!!
多少次,他肖想有朝一日赢了,他要如何大肆、飨足地享受胜利。如何剥皮拆骨、大快朵颐。
如今,终于到了这一天。
他已经非常克制,才没有从门口就将他直接抱起,抵在门上为所欲为。甚至在之后漫长的小动作里,还有闲心跟他玩猫捉耗子的游戏。
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他又想跑!
真不如一开始就……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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