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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是什么?”问这个问题的并不是颜津月,而是代表暴食的女孩。
如果之前那个女人被定为傲慢,没有一个人会怀疑,毕竟她从头到脚都在写这两个字,可这个被定为“暴食”的女孩却并不符合暴食的常规刻板印象。
她非常的瘦弱,瘦到只剩皮包骨的那种,面黄肌瘦,五官依稀可以辨出原本的出色,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只是因为太瘦了,脸颊凹陷、皮肉紧紧贴着骨头,颧骨突出得很明显,眼眶深凹,眼球却有点往外凸。
她明明只有二十几岁的年纪,眼神却浑浊无光,比那垂垂老矣的老妇还要沧桑。
傲慢女打量从上倒下她一遍,目光尤其在她棉絮都冒出来的袖口停留,毫不留情地嗤笑:“你连规则都不知道,还来做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过来。”暴食女没有因为她的鄙夷而生气,也没有难堪,只是平静地陈述道。
“原来是新人,那你不知道规则很正常。”代表贪婪男人一边说,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看表。那块表金光闪闪,虽然俗,但一看就价值不菲。
“使者正是死神的使者,代替死神行事,也是这场局的主持人。”
“贪婪”男身着所谓的成功男士最爱的打扮——酒红色高领羊毛衫和浅色休闲裤,只不过事与愿违,他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休闲精英范,反而由于那傲人的、呼之欲出的啤酒肚,更显出刻意的油腻。
颜津月很努力,才把放在他用一边头发企图遮掩住的锃脑门上的目光移开,竭力压制住自己的唇角。
贪婪男环顾一周,“除了她,你们之中还有其他新人吗?”
嫉妒男、淫欲男都举起了手,见此,颜津月也举起了手。
“暴怒”男拧眉,“这次的局新人怎么这么多?”
“新人多不好吗?”傲慢女端详着自己精致的美甲,神情似笑非笑。
暴怒男几乎立刻就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也扬起了意味深长的笑。
新人多,意味着他们这些“老人”赢的机会更大,毕竟这场局,可是一场生死局,而他们都是竞争对手。
“这局,是可以重复参加的吗?”颜津月虽然还没懂这局的目的是什么,运作又是什么,但也不好贸然问,只能换其他问题。
“当然啊。”贪婪男扬起笑着,眼里精光毕露,“只要你赢一次,像我一样,相信我,你就停不下来了。”
“是啊,谁能拒绝多一次实现愿望的机会呢?”暴怒男也笑道。
“所以,你们之前赢了,已经实现过愿望了吗?”淫欲男激动地问。
“我已经赢五次了。”傲慢女抬着下巴,得意又趾高气昂,“当然,这次将是我的第六次。”
“我三次。”“贪婪”男说。
暴怒男也得意道:“我也五次了。”
“那你们之前有遇到吗?在同一局过。”这个问题又是颜津月问的。
暴怒、贪婪、傲慢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开始笑。
傲慢女大笑:“若是之前遇到过,现在就不能遇到了。”
“一场局只有一个赢家,怎么可能同时存在。”暴怒男冷笑。
颜津月继续追问:“一场局只有一个赢家,那其他人呢?其他人会如何。”
“当然是死啊!”傲慢女笑得更猖狂了,“你不是和死神签订过协议嘛,输家将会被死神收割灵魂!”
嫉妒男和淫欲男都吓得一哆嗦,面面相觑,脸色都很难看。
“原来真的会死?”嫉妒男声音颤抖,“那我不参加了,我要回家……”
他几乎是立刻往门的方向去,在他拉开门的前一刻,门先从外面被推开,冷风、雪花几乎是第一时间涌进来,而嫉妒男不知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撞到,瘫坐在地。
一只黑色皮鞋先踏进来,沾着一点尚未融化的雪花,紧接着黑衣男人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声线清冷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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