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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挽颜是一丁点委屈都不愿意吃,小的时候被一个乞丐故意撞到偷走钱袋子,她当场就让人把那小乞丐推到河里半天不许上来。
旁边的妇人一脸担忧的和她说吃亏是福,钱袋子回来了何必得理不饶人。
乔挽颜那时年纪还小,但气场却压过那妇人。
没骂天骂地,只是慢悠悠的放下一句话便走了。
‘吃亏是福,那你多吃点,这辈子都吃个够。’
而此刻,她也照样不想委屈到自已。
鹤砚礼看着她蛮横的样子捏住她的脸颊斥道,“乔挽颜,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本王说话?”
“疼!”
乔挽颜捂着她的伤口怯生生道。
鹤砚礼单眉微挑,“本王碰的是你的脸,是你的胳膊吗?”
乔挽颜狡辩:“王爷掐的是我的脸,那我觉得疼肯定是要抬胳膊推开你的。抬胳膊就要扯到伤口,我只是喊的早了一些。”
鹤砚礼忍俊不禁,“你不会用另一只胳膊吗?”
乔挽颜认真道:“另一只胳膊不在家。”
墨萧噗呲一声笑出了声,紧接着低着头退了出去。
神一样的不在家,二小姐真的绝了。
鹤砚礼松开了她软嫩嫩的脸颊,食指指尖推了推她的额头,“胡说八道。”
乔挽颜浅声道,“王爷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鹤砚礼落座,切入正题,“本王就是闲来无事路过,顺便告诉你一声本王明日便要西郊大营点兵前往陇西。不在的这段日子算是本王恩裳给你的,老老实实等着本王回京。若是惹出了什么幺蛾子,本王定然借此机会让你生不如死。”
乔挽颜将他后面的一堆废话全然没有听在耳朵里。
陇西?
那不是和西陵的交界处?
他点兵去陇西干什么?
是要开战了?
“为何要去陇西?”
鹤砚礼把玩着手里的扳指,“西陵郡主死了。”
“这我知道。”
“西陵郡主的尸体上找到了一封密信。这封密信上面什么都没有,但需要用特别的办法上面才会浮现文字。”
乔挽颜微微拧眉,“不会林场内的刺客,是西陵的手笔吧?”
她看过话本子,清楚知道林场内的刺杀是前朝余孽的手笔。但眼下璟王要出兵前往陇西,偏生又说了西陵郡主尸体上找到了密信。
看来,是皇帝想要将这件事儿算在西陵的头上了。
话本中对于这些事儿的描写并不多,本就是围绕乔意欢而展开的故事,细枝末节她也不是很清楚。
但她隐隐约约记得,大幽和西陵之间并没有开战。
“若是西陵的手笔,为何那些刺客要杀了郡主。”
鹤砚礼淡声道:“自然是为了戏要逼真,西陵郡主作为使臣死在了大幽,你觉得西陵会不会讨要一个说法?”
鹤砚礼话落又道,“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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