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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四目相对。
确实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
不过还是得出一个结论,曹公公不可尽信,也不可排挤。
正常待之。
正如赵暨说的那般,不要去想该不该信任的问题。
因为对于君王来说。
该不该信任,从来不应该是问题。
嬴无忌笑着问道:“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赵宁想了想:“如果真按他们说的那些,就算出错,也只是李撷江扛锅,所以必须逼赵郢那个老匹夫做更过分的事情。”
嬴无忌咂吧咂吧嘴:“那你想好了么?”
“自然想好了!”
赵宁附耳过去,低声说道:“我们先这样……再这样……最后这样!你觉得怎么样!”
嬴无忌嘿嘿一笑:“够恶心!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乌鸡化了?”
赵宁笑道:“或许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我觉得不是!”
嬴无忌一本正经地纠正道:“我觉得这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赵宁:“……”
嬴无忌轻轻凑过去,伏在她的耳边说道:“宁儿,那天在书房床不够大,今天也是赶巧了,咱们两个怎么就凑巧都在婚房呢?”
赵宁耳根有些发红,有些躲闪道:“不过现在还有正事在身……”
“正事在身?”
嬴无忌有些不高兴:“正事能有多忙?你难道连一个时辰都挤不出来?”
赵宁瞳孔涣散:“哈?一个时辰?唔……”
……
绛城似乎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好像新法立住之后。
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
宗室之中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因为今天的事情调侃长平侯。
但赵郢也不敢因为赵氏年轻人不服管教而教训他们。
宗室内有的。
只有一个个小型的秘密会议。
至于谁跟谁都商量了什么。
谁也不知道。
魏韩两家愁云惨淡,却又踌躇满志,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可能是三家分黎之前,他们能做的最后一次尝试。
如果不成,就只能被嘎嘎吸血。
成了的话,还能止住颓势。
当然。
相比之下,气氛最为压抑悲壮的还是李家。
入夜时分。
李家祖宗祠堂。
家主李芮正静静地站在祖先牌位之前,嫡长孙李撷江正静静地站在他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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