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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惠听后吓得浑身哆嗦,忙跟柳龙道了歉,说:“我真的不知道,多谢公子了!”
说完,海惠颤颤巍巍地离开。
赵公子叹口气说:“原来这苟正竟是个为了攀龙附凤,不惜杀人的恶魔,你派人监督这个案子,苟正一定要给我抓到处死!”
柳龙点头答是。赵公子又长叹一口气,说:“如果灵儿看到黄娇娥的惨状,肯定会很伤心!灵儿出事前曾经多次提起她,想必在灵儿心里,也是把她当做朋友的,你可知道灵儿是怎么结识这黄娇娥的?”
柳龙摇摇头,说:“不太清楚,但是村里人都说苟正最近发生了一件怪事!”
赵公子追问道:“怎么说?”
柳龙接着说:“村民说苟正的腿被黄娇娥的父亲打断,已经瘸腿快一年了,不知道最近几天吃了什么仙丹,腿突然就治好了,村里人问他,他一个字也不说!”
赵公子听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也罢,回了,去看看柳虎怎么样!”赵公子与柳龙离开后,官差按照村民的描述,画下了苟正的画像,满世界张贴通缉!
几天前,圣池边上,苟正看着遥沙和祭文胥的尸体惊恐不已,他想不明白灰皮鬼面鲶为什么不放电或者分尸遥沙和祭文胥,着急得满头大汗,但是又没有办法,他可不敢下水,正在此时,原本进山采药的看守人一大家子,在采药时听到巨响,匆忙赶回来,等他们赶回圣池一瞧,奇也神也,只见一男一女手牵手在水面上飘着,灰皮鬼面鲶不仅没有放电,还全部聚集在他们身下,帮他们撑起身体,以免下沉,几人都目瞪口呆,好一会儿,兰颂率先反应过来,推搡着盘迎说:“快救人!”
说完又对阿萐说:“快去通知族长!”
等盘迎和他另外四个儿子把遥沙和祭文胥打捞上来后,只见遥沙和祭文胥死死拉住手,怎么也分不开,他们头上和身上没有一点伤,呼吸也正常,除了衣服是湿的,并无其他症状,就好像睡着了一样,盘迎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们身上,并说:“你们快去抬藤担子来!”
话刚落音,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遥沙和祭文胥的脸色慢慢开始红润起来,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自行变干,所有人见了立即跪下膜拜遥沙和祭文胥,口中一直不停呼喊着:“拜见神仙!拜见神仙!”
可是大家拜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遥沙和祭文胥醒来,兰颂见状赶紧说:“我看还是把神仙赶紧搬回家中修养吧,躺在外面也不对啊!”
说罢,兰颂又准备去解开遥沙和祭文胥的手,可怎么也解不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得满头大汗也没有能解开,兰颂干脆放弃,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说:“算了,就这么抬走吧,把他们安排在同一张床上休息,我实在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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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儿子笑呵呵,盘迎也笑着说:“看来这两位神仙是一对眷侣,一定是犯了天条被罚下凡界,你看他们的手抓得多紧!”
这边兰颂一家刚把遥沙和祭文胥抬到房间,大家都犯了难,看守人的床都是给受伤的村民准备的,只按单人尺寸量的,加上祭文胥长得高大,哈哈村的小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能把他们同时从藤条架子上搬下来,最后还是在祭文胥身下铺了结实的、厚厚的一块鹿皮毯子,然后又把遥沙反扣在了祭文胥身上,撤走一个藤条架子,才用鹿皮毯子小心翼翼地把两人转移到了床上,两人把床的空间都填满了,多一根头发都容不下。
族长火急火燎地赶到看守人家里,村中其他族人听说神仙降临哈哈村,也全都丢下手中之事,一窝蜂似的全往看守人家里赶,但是都被看守惹拦在屋外,只允许族长一人进屋,族长小心翼翼地进到屋内,就看见遥沙和祭文胥双双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
族长抓住兰颂的手问:“他们当真是神仙?当真是从圣池里捞出来的?鬼面鲶当真没有放电攻击他们,他们当真没有受一点伤?当真。。。。。。”
族长一通炮轰似的问题还未说完,兰颂就抓住族长的手,说:“千真万确!族长你看,他们身上一点伤也没有,不仅如此,我们打捞神仙出来的时候,鬼面鲶也没有对我们的网子发起攻击,族长,现在怎么办?两位神仙到现在还没有醒?”
族长看着正睡得香甜的遥沙和祭文胥,问:“床这么挤,为什么把他们放在一起?没有分开?”
兰颂听后笑着说:“这两位八成是天上的神仙眷侣,两个人的手啊,就像那连理枝一般,地上地下都盘根错节,我费了老大的劲也分不开,也就只能这么安排了!”
族长疑惑地说点点头:“想必他们的感情一定是无比深厚,昏迷之时也要紧紧相握!”
冬天的日落来得猝不及防,那边赵公子还在满世界找他的百灵,这边遥沙却在哈哈村呼呼大睡,这一觉是她担任自由天使神以来睡得最香最好的一次,因为她的身边躺着一个人形的制香永动机,只要人没有嘎,这香味就会一直源源不断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这馫香清新温润、绵延不绝,能祛浊杀浑、萌清生新,可降浮静躁、舒心顺气,是遥沙暴躁心性的绝配良药。
遥沙在睡梦隐约闻到阵阵馫香萦绕,只觉自己仿佛裹在春日晴空之上的云朵里,四周柔光无尽,伴着徐徐的温暖的香香的微风,还有阵阵迷人的香气,遥沙全身都很放松,终于她睡饱了,先祭文胥一步醒来,她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床帘,但她并没有觉得不好,一个能让人睡个好觉的地方,肯定不差!她抬手想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的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手,自己和这个男人都穿着古装,遥沙扭头看去,正好看到祭文胥的神颜,只见祭文胥皮肤白皙,一对剑眉很有气势,鼻挺如峰,遥沙最喜欢的是祭文胥的微笑唇,红润饱满,看见就想上去亲一口,而自己梦中的香味就来自于身旁这个男人,遥沙忍不住凑近祭文胥的脸庞,狠狠地深呼吸了一下,如此一个神颜且香喷喷的男人躺在遥沙身边,令遥沙开心到飞起,对着还未醒来的祭文胥说:“这是谁啊,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和我手牵手,难道是我老公?我们都穿着古装,难道是在拍戏?”想到这里,遥沙抬起脖子向床帘外探了探头,没有发现跟拍摄有关的设备和工作人员,遥沙重新躺了回去,疑惑地说:“没有拍摄,难道我是穿越了?不能吧,如果是穿越,那我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我怎么一点回忆也没有啊?”
原来被苟正打死后,虽然遥沙有复活的能力,祭文胥因为喝了她的血的缘故,也复活了,但是小老头曾留下狠话,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受伤该痛就痛,没吃饭该饿就饿,睡不着该老就了,脑部受伤之后留点后遗症完全在正常范围之内,何况遥沙和祭文胥还被打死了!
正在疑惑之际,遥沙身旁的祭文略微动了一动,遥沙回过头来,看着祭文胥的神颜,小小得意了一番,说:“先不管了,有如此美色在身旁,先享用再说!”想到这里,遥沙忍不住上手摸了摸祭文胥的眼皮,说:“不知道你睁开眼是什么样,肯定迷死人!”
随后,遥沙又伸手摸了摸祭文胥的肩膀,宽厚结实,惹得遥沙心花怒放,不受控制地把手顺便就伸进祭文胥的衣服里,开始偷偷抚摸祭文胥的宽厚的胸肌,然后是楞次分明的腹肌,正摸得心神荡漾之时,祭文胥在迷糊中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身体,惊慌之余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双炯炯有神的鹤眼看着凶巴巴,威严十足,好像神明督查众生一般,这把一脸期待的遥沙吓得一哆嗦,身体不自觉往后退,看守人的床偏狭小,不够遥沙翻滚的,遥沙动作一大直接后背摔空,眼见就要掉下床,祭文胥眼疾手快,一个起身顺手一把将遥沙拦腰抱住,这才截住了正要掉下床的遥沙。随着祭文胥的移动,空气中的香味也跟着移动,又惹得遥沙一阵欣赏,说:“你好香啊,你这么香,以后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闻着味就找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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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祭文胥,看着眼前脸上略带点尴尬的美人,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感觉令他心神不宁、心脏“噗噗”直跳。两人就保持这个姿势好奇对视了良久,此刻他的大脑飞速旋转,心说:“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为什么我觉得她很熟悉?还有,她真的很美很可爱!”而此时的遥沙,因为近距离看着祭文胥,只看到祭文胥的眼睛,便只看见了祭文胥水灵灵亮晶晶的大眼睛,和他眼里的柔情似水和深情款款,遥沙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祭文胥的眼睛上,她十分喜欢祭文胥的眼睛,忍不住又脱口而出那句:“你的眼睛真漂亮!”
刚说完这句话的遥沙,突然觉得这句话很熟悉,但是使劲想了一会儿也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干脆放弃思考,说:“但这有什么重要的呢,重要的是这双漂亮的眼睛在自己眼前,而且距离很近!”说罢,遥沙伸手就要去盖住祭文胥的嘴巴,当遥沙用手遮住祭文胥的口鼻时,祭文胥的眼睛更加迷人了,疑惑的遥沙拿开手,再观祭文胥的全脸,又发现了那张不怒自威的脸,遥沙不死心,用手盖住祭文胥的眼睛,发现那张看着和脸在一起看就显得无比威严的嘴,此刻只剩下微笑唇,遥沙想不明白,挪开手皱着眉头说:“你的脸真的令人捉摸不透,单看你的眼睛,温柔深情,单看你的嘴唇,性感迷人,但是一合在一起,就看起来好凶,为什么?”
祭文胥仔细想了想,说:“如果眼睛和嘴巴没有问题,那就是眉毛和鼻子的问题!可是我也有疑问,我好像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想不起来,你是我的谁啊?这里是哪里?”
遥沙听后生气了,板着一张脸说:“你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亏我还紧紧抓住你!我把你看得那么重要,你却连我叫什么都不记得,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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