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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序看看她,又换了一个角度:“别担心,你小一个杯也比我大。”
“这句不错。”舒总满意了,对着镜子调整假发的角度,瞄一眼躺在病床上装病人的霜序,“今天不开心啊?”
霜序思忖片刻,问她:“学姐,如果你必须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但他同时会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该怎么克服心理障碍?”
舒扬转过身来,坐到病床上,摆出促膝长谈的架势:“首先,你需要先明确一个问题:你这个‘心理障碍’,是单纯生理性的洁癖,还是……吃醋呢?”
她跟贺庭洲的关系,哪有什么醋不醋的,太见内了。
霜序想了想,说:“前者吧。”
“那就好办多了。”舒扬问,“这个‘必须’,是自愿,还是被胁迫?”
霜序回答:“自愿。”
“那么,他是你的伴侣吗?”
“不是。”
舒扬戴着一头粉色假发和一副空杯维多利亚的秘密,滑稽耸肩:“所以,其实你已经有答案了。”
霜序静默片刻,点头:“明白了。谢谢。”
这种关系是她自己选的,而贺庭洲不是她的伴侣,他们两个之间不存在忠贞。
舒扬不懂她经历了什么,为什么遇到这样的选择题,但是她了解霜序。
“学妹,你的感情经历太空白了,第一个男人就是这么复杂的状况,搞不清楚肉体和精神的界限,很容易走偏的。”
她怕霜序陷进不该陷的感情里,怕她吃爱情的苦,但更多的话她就不适合说了。
苦不苦都得自己去尝。
舒扬怜爱地拍拍霜序肩膀:“你学姐我谈过几次恋爱,从中吸取的最大一个教训就是,男人只能玩玩。能真正抓握在你手里的,只有事业和金钱。”
“这句话也送给你。”
“好。”霜序点点头,“我回去就刻在公司墙上,洗脑大家一起为我们俩卖命。”
“哈哈哈哈好主意!”舒扬大笑,“恭喜你,已经掌握了资本家的真谛。”
霜序也笑,梗在心口的石头碎成小块,自己会慢慢消化。
回到家,她放下包,换上拖鞋。
房子照旧安静,她盯着空无一鱼的鱼缸看了一会,去洗澡,上床休息。
睡意有点零散,贺庭洲跟那位美人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反复弹窗,她开始数自己的呼吸,以酝酿睡意。
几近睡着的时候,隐约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咔哒声。很轻,轻得不足以唤醒她沉甸甸的困意。
片刻后,一阵热意从背后贴上来,像一张网一样,严密地把她罩住了。
睡裙肩带滑落,霜序还迷糊着,半梦半醒地发出一些轻哼。
直到男人的虎口掐住她膝弯,强硬地抵上来,她睡意被驱散得干干净净,彻底清醒过来。
房间灯没开,她听见低沉的气息。
男人一路吻上来,沿着锁骨,吻到她耳际。
“你干什么?”她嗓音带着困倦的鼻音,还有被吊起感觉的细微颤意。
对方不答,吻得有点重,黑暗里铺开浓烈而无声的占有欲。
她挣扎着往后挪,想去开灯,被他双手抓着腿霸道地拖回来。
“慢点行吗?”
男人像没听见,依旧不出声,狂烈的方式霜序有点受不住,本能推他。
于是双手被缴住压到头顶,这姿势莫名让她想起小廖喜欢用的表情包,一只被吊起来剃毛的小猫。
既羞耻,又无力反抗,使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占有。
直到这时霜序才意识到,原来昨晚已经算是温柔的版本。
很快她就不行了,弓起身体挣扎,被强势地按回去,哑涩低沉的声线在耳边道:“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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