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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信芳看着长安那黑而幽深的瞳孔,瞬间有种秘密被窥破般的恐慌,她猛的伸手推开长安,自己也退后几步,双颊薄粉,表情却彻底冷了下来。
“安公公圣眷优渥,自是看不上这等小小伎俩。然而当今陛下为内宠所惑冷落后宫,前朝后宫还有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我不愿就这样毫无希望地等下去,所以想抚养端王,这样就算为了看他,陛下一年总得来昭仁宫几趟吧。这样的事固然是吃力了些,但也未必不讨好。”她道。
“哦,原来是这样。”长安拖长了声调,笑吟吟道“那婕妤娘娘加油,奴才祝您马到成功。”
周信芳不明白她说的“加油”是什么意思,但见说了半天,自己甚至都被她给调戏了一把,到头来她还是一副事不关己作壁上观的模样,不由气了个倒仰,终于有些薄怒道:“听闻安公公府里美色云集,其间一位姓纪的姑娘尤为出众,花容月貌有倾城之色。有道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她这样的绝色美人经常出府乱逛,安公公就不担心她会出事?”
“周婕妤这是在威胁杂家?”长安又眯起眼。
周信芳一见她这表情就恨不能打她一巴掌。
“你是什么孤家寡人么?竟然也敢拿家里人来威胁我?”长安没有笑意地笑了笑,道“周婕妤,我给你一个忠告。不管你这次回宫目的是什么,若其中一条是帮着什么人来对付我,我劝你,现在倒戈还来得及。”
与周信芳不欢而散后,长安也未停顿,直接出宫去了内卫司。
她这两天都陪在慕容泓身边甚少去内卫司,但有袁冬代她处理庶务,她又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破格提拔了圆圆,圆圆聪明,一点就通,所以她倒也并不是很担心会因为自己不在而耽误什么事情。
到了内卫司,见一切果然整理得井井有条,长安心下甚觉满意,但一旁的圆圆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问她:“怎么了?可是府中出了什么事?”
圆圆摇头,道:“府中倒是没什么事,只是……”
“这可稀奇了,什么事值得你这般吞吞吐吐的?”长安在书桌后坐下,一手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沉香佛珠套上手腕,一手端起吉祥刚送来的茶杯递到嘴边小抿一口,日复一日,她这一套动作做得熟练无比。
圆圆站在她身边,低声道:“我写了封信回梧城,告诉十五爷我决定跟着你的事。他托人带了句话来,他说,他在梧城等你。”
“呵!”长安放下茶杯,捻着佛珠颇觉好笑道:“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时说要去福州了?”
圆圆抿唇,道:“我虽跟着他的时间不长,对他却也有些微了解。他这个人,事情可能乱做,但话从不乱说。”
长安被她这个描述逗笑了,道:“好啊,我倒要看看,这个福州特产到底有什么能耐,能把我弄到福州去。”
午前,一道圣旨接着一道圣旨地从宣政殿传了出来:
废皇后为庶人,除玉牒,褫夺死后一切哀荣。
丞相赵枢犯谋逆之罪,罪证确凿,处凌迟之刑,诛九族。
然后是几名主要从犯,判当街斩首,夷三族。
其余附逆判满门抄斩,罚没家产。
紧跟着是几道封官加爵的圣旨。
尹蕙因救驾有功连升两级,从选侍升为了才人。她父亲尹昆也升了官,并得了个永诚伯的爵位。
镇北将军之子孙捷因抓获入宫行刺的刺客有功,补了卫尉丞一职。
还有长安自己的升官旨意,因护驾有功,她又从内卫司副指挥使升为了正指挥使,并得了赏赐若干。
一时间,进来向她道喜的司隶部下属络绎不绝。
她刚笑着一一应付过去,谢雍下朝了。他一进门就先到她这里来恭喜她官复原职,然后道:“安公公,走吧。”
长安:“去哪儿?”
谢雍:“抄家,抓人。”
长安一想,对呀,又是九族又是三族的,好处不能都让廷尉府和京兆府给全占了。
抄家可是好差事!
她当即将手里的活儿丢给圆圆,点着葛月江何成羽他们和谢雍一道出去了。
长安从现代而来,上辈子跟着外婆生活,也没多少亲戚往来,所以对家族这个概念很模糊。
然而这次跟着谢雍去抄家,她震惊了。
原来一个家族竟有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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