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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线低沉,语气幽幽,为人来人往的走道降低了几度气压。
“……不,不用了吧,老大,千万别脏了你的手。”
欧阳赤弱弱地道。
就算真的不举,好歹还是个装饰,等他百年之后还能留个全尸……否则他都没脸见欧阳家的列祖列宗。
“知道脏了我的手,那你就自己来?”
韩景辰冷着脸看他,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不少。
老大更年期提前到了么?怎么揪着他的老二不放呢?
他到底怎样才肯放过他的老二?
欧阳赤深深吸了一口气,像下定某种决心似的,把眼一闭,“老大,不用废了它,因为我不喜欢女人。”
“……”
瞧,韩景辰把人逼到什么地步?
把祸国殃民的一个美男子硬生生逼成不喜女色的……同志。
韩景辰听到这话,故作思考一下,眯了眯眼眸,颇有些满意的样子,“既然这样,那就留下它做个摆设。”
欧阳赤听到这话,刚想松一口气,结果“咔嚓”一声,嘴巴脱臼了。
草。
就知道老大没这么好心,没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结果哈喇子就这么明晃晃地流了下来,像个不能自理的傻子一样。
“让你嘴贱,这次就小惩大诫,再有下次,我饶不了你。”
说完,面无表情的走了。
这就走了走了走了!
好歹给他拿张纸擦下哈喇子再走吧。
都脱臼了,还小惩大诫?
那大惩大诫岂不是……他忍不住瞄了眼自己的老二,还好,还好,它还在,他保住了欧阳家的子孙绵延。
欧阳赤张着变形了的嘴巴,用手托着下巴,还有那些哈喇子,一步一步痛苦地去找口腔科的医生。
……
韩景辰来到地下车库,就看到苏柠靠在车旁边发呆。
他眼神黯了黯,朝她走去,嗓音低沉,“在想什么?”
苏柠恍过神来,不自在的往后退了两步,“在想我小外甥。”
好样的,不是想他。
“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屁孩有什么好想的。”韩景辰揶揄地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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