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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雨心神一动,微微挑眉:“你看的倒是清楚。”
李叙白转了几圈而儿,总算是将那个宝贝疙瘩给藏妥当了。
李叙白刚在家躺了一日,便接到了盛衍明给他下的帖子,邀请他次日晚间去樊楼赴宴。
他对着帖子冷笑:“什么赴宴,不就是惦记着我承诺的那一桌席面吗,我就想不通了,堂堂武德司探事司的指挥使,他什么好东西没吃过,怎么能这么馋呢?”
李叙璋给李叙白的后背抹上药膏,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他总算是放心了,笑道:“二哥你不知道,汴梁城里的人都知道,武德司探事司的盛指挥使惧内。”
“。。。。。。”李叙白扑哧一声:“那他还敢出来花天酒地,不怕回去跪算盘珠子吗?”
宋时雨在旁边接口道:“盛指挥使的内人极为抠门。”
李叙白恍然大悟:“就是那种出门没捡个什么东西,这一天就是吃亏了。花天酒地不算啥,只要不是他们老盛家掏钱就行了,对吧。”
李云暖也跟着笑了起来:“二哥吃席可以,可不能饮酒,伤还没好呢。”
宋时雨补了一句:“樊楼的酒最贵,你可得当心着点。”
樊楼并不是一座楼,而是由五座三层高的华丽楼宇组成的,楼与楼之间用白玉飞桥相连,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之间,朱楼绮户气度逼人。
入夜后的樊楼,在璀璨的花灯流彩映照下,宛如坠落人间的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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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处,人影绰约,笑语晏晏,让人置身其中,并不觉喧闹,只觉这才是人间乐事。
王汝凯给的金疮药果然不同凡响,从中箭到如今,不过短短的七日光景,李叙白背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走动和做小幅度的动作时都感觉不到疼痛,只要不做大幅度的动作,他和正常人一样。
李叙白在樊楼门口下了马车。
打扮的比一般富贵人家还要体面的伙计便笑盈盈的迎了上来,他分明从没有见过李叙白,可还是一下子就叫出了他的身份:“哟,李大人,你可来了,盛大人他们都在楼上恭候多时了。”
听到这话,李叙白的脚步硬生生的一顿,嘴角微抽:“啥,他们,他们这是有多少人?”
伙计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探事司的官爷们,只要在汴梁城的,这回全到齐了,约莫着有一百一十多人吧。”
李叙白险些当场晕倒。
一百一十多人,这他娘的是来吃大户的吧。
他在调头回家明日被盛衍明打死,还是今日吃完赖账被樊楼伙计打死之间来回犹豫。
还没等李叙白选出个体面的死法,就听到那伙计在他的耳畔大喊了一声:“李副指挥使到,贵客楼上请!”
李叙白绝望的闭了闭眼睛,几乎挪不动脚步。
头顶上传来“吱呀”一声,樊楼三层雅间临街的窗户探出一颗熟悉的脑袋,朝李叙白大喊道。
“副指挥使,你来了,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上来啊。”
“是啊,酒菜都点好了,行首也开始唱了,就差你了。”
“你该不是怕吧。”
“你又没娶妻,怕什么啊。”
李叙白咬着牙,抖着腿,一步一步艰难的上了楼。
伙计殷勤的引着他进了雅间。
看到满目的金碧辉煌,酌金馔玉,他脑子嗡的一下就大了。
这是无数的金银在他的生命里飞快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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