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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沈间离开了天青派,整个天青派上上下下无人知道这位前掌门去了哪里。
皇宫里为长公主生辰而设的宫宴在今晚操办了起来,长庚殿到处张灯结彩。
席间舞女婀娜,觥筹交错,来往恭贺之声不绝。
众人都醉倒在这纸醉金迷里。
只有白缥,她冷静地看着这里的一切,袖下的毒粉被她牢牢攒在手里,今晚,就是她复仇的最好时机。
“皇兄,我敬您一杯,感谢您为臣妹做的一切。”白缥从坐席上起身,自斟一杯,落落大方地敬向帝王。
白秋阳自然高兴,仰头吞了一杯酒水下肚。
“皇兄,再喝一杯吧,让臣妹来给您斟上一杯。”
素白的手捧着一壶酒缓步向上座走去,她一身公主华服,珠翠在鬓间点缀,长长的流苏垂下随着白缥的脚步来回晃动,尽显妩媚。
她笑得明媚又灿烂,为白秋阳倒满了整整一夜光杯。
“既是缥儿亲自斟酒,朕自当饮尽。”
无人看见,一抹笑意无声无息地在白缥唇边扬起。
“来人啊!把这个贱人给哀家抓起来!”
长庚殿的大门被人一下撞开,一排侍卫提着长剑冲了进来。
“放肆!谁让你们进来的!”白秋阳将酒杯掷下,怒不可遏。
“是哀家命他们来的。”远远地,又是那个声音。
侍卫分成两排站好,门外,是一位脂粉厚重,衣着艳丽的妇人。
太后。
“母后,您这是要做什么?”
“快,把她抓起来!”
两名侍卫直奔白缥而来,一把擒住她。
白秋阳出声喝止:“大胆!长公主也是你们能碰的?”
“皇儿!你糊涂!你知不知道她”脸上的脂粉随着太后扭曲的表情掉落。
“哈哈哈哈!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白缥突然大笑出来。“皇兄,这酒好喝吗?”
这话一问出口,白秋阳心里已经明白。
“缥儿,你在酒里,下了毒?”
“是啊,断肠草的滋味好吗?”敛起笑容,白缥恶狠狠地看过去。“白秋阳,你为夺皇权,杀我父皇师父,害我母后,今天,我就要你偿命!”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冰冷的神情覆上的面目。
“你们都给朕退下!”长袖划过半空,帝王之令威严而不容反抗。
“不许退!”扭过头,白缥呵斥。白秋阳,你是怕大家知道你的罪行么,你既然做了还又什么好怕的?哈哈哈,不过没关系,你就要死了,现在只有我是白家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各位叔伯,各位大臣,你们还要听命于这个弑君的逆犯么?!”
“你以为你编一句谎话就可以欺骗的了天下所有人?”在一边一直冷眼看这一切的太后终于开口。“阳儿弑君与否倒还不可判断,倒是你弑君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暗暗聚集内力,白缥挣脱开侍卫的束缚,一把把太后揽在怀中,从腰间拔出匕首架在她颈间。
“姑妈,你儿子就要死在我手上,而你的命现在也在我手里,前几日你不是说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活不过那晚么,如今好像是只要我轻轻一动,你就要血溅当场吧。”
“是么?”太后的笑容满是深意。
怎么回事,为什么,肚子会这么痛?
笑意从脸上褪去,剧烈的疼痛让白缥没有了一丝力气,匕首吧嗒一声掉落在脚边。
“长庚公主,断肠草的滋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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