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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鸢的身量比我高些,不过夜里,又是穿着厚衣裳,一时不会有人能发现这些。
我迅速地将胶粉调开,做出玉鸢的脸,覆到自己的面上,对着镜子,按照玉鸢的模样将自己的面容修整一番。待得将发式和衣裳都换过来,我看着镜中,那俨然是一个醒着的玉鸢。
说实话,这玉鸢的确生得不错,脸蛋漂亮,还有前有后……我穿上她的衣服,还闻到了熏香的味道,用的料应该不便宜。心想也不知道她和秦王是个什么关系,过得倒是讲究。
接下来,便是将这真人藏起,免得被人发现穿帮。这是临时搭起的帐子,大约是按照行军来打算,所谓卧榻也不过是木板垫上席子,再放上铺盖。玉鸢的随身之物并不多,除了铺盖之外,便是两只行囊。我打开看,里面不过些许细软,大多是日常替换的衣裳。不过看上去都并非粗鄙之物。我翻了两遍,也不见尺素的影子,它的确不在这玉鸢手上。
除了铺盖,这帐中并无更大的物什,我看看四周,索性将玉鸢拖到铺上,将褥子堆在她的身上。远远看去,像是刚刚落脚还来不及整理,褥子之类的草草堆着。
做完了一切,我披上玉鸢的裘衣,吹灭了灯烛,往帐外而去。
秦王还在前帐议事,但不知什么时候会出来,所以我须得抓紧。
于是,我径自走到秦王的寝帐前。有两个卫士正在值守,看到我过来,一人笑了笑:“玉鸢姊,你不是在前帐伺候殿下么,怎一人回来了?”
他们看上去都是不足二十的小卒,想来平日与玉鸢处得不错,见面之下嘴甜又热情。
我学着玉鸢那不慌不忙的腔调,道:“前帐那边风太大,我看殿下的衣裳不够厚实,想过来给他取一件厚袍。”
那小卒讶道:“殿下不是穿着裘衣去的?这还不够厚?”
我说:“殿下方才用膳时,裘衣上不小心泼了些汤汁,殿下便脱了下来,让人拿去清理了。”
小卒们皆露出了然之色。
“玉鸢姊,”另一人忽而道,“你这声音怎么有些闷闷的,莫不是受了凉?”
我轻咳一声,道:“可不是,喉头刚疼起来便这般。我恐殿下也受凉,便快快来了。”
“还是玉鸢姊想得周到。”那小卒说着,忙将门帘撩起。
我微微一笑,不多言,走入寝帐之中。
与玉鸢那里一样,秦王的寝帐里也并无许多陈设,虽然至少有两口箱子,但其余物什也简简单单,连卧榻也一样是用木板搭的。想想,这样并非没有道理。从辽东到雒阳,他们一路行进迅速,自是不会带上太多辎重。
这般来看,秦王此人,虚张声势果真很有一套。从外面看去,这营中的营帐摆设得章法齐全,气势唬人,连我初见时也被震了一下。谁也不会想到其实就连秦王自己,也快拿不出来东西往寝帐塞了。
不过于我而言,东西少,不是坏事。我光明正大地打开秦王箱子,只见里面除了些衣服,便是一些书。这方面,他的趣味倒是与公子有几分相似,无论去何处都要带上些,闲暇时翻一翻。只是公子闲暇时喜欢看兵书策论,而秦王这正经的领兵之人,看的却净是些艺文杂谈,诗赋汇编,我再往底下翻一翻,还翻出了两本神仙鬼怪的小书。
我:“……”
走神了一会,我觉得还是办正事要紧,将杂念抛诸脑后,专心找尺素。
可是将那两只箱子翻遍,我也没有找到尺素的踪迹。我又去秦王的卧榻上翻,枕头褥子都几乎翻得飞起,仍然不见。
“玉鸢姊,找到不曾?”外面那多话的小卒声音又响起,“可要我等帮忙?”
我忙道:“不必,殿下这衣裳有个小口子,我须得补一补。”说着,我继续望向别处。
心中愈发有些着急。
我知道在此处逗留得越久越不保险,不但外面的人会起疑,万一秦王突然回来,那就糟了。此人知道我易容的本事,且诡计多端,在他面前露馅的风险,比别人那里要多上百倍。
难道是他将尺素带在了身边?心底想道。
这并非不可能,秦王既然专程派人去找我,那说不定他会做好随时与我见面的准备。如果是那样,我便须得冒险拖到深夜,他入寝之后,潜到他身边再使一次迷药,将尺素取走。
可是那样,也就意味着变数会更大。马厩里的那个小卒和躺在不远处帐中的玉鸢,这两人随时都有被人发觉的危险,只要秦王得知了蛛丝马迹就会立即警觉,到时我就算放弃投尺素也不一定能安稳地走出这营寨……
正急躁间,突然,我瞥到了衣架上的一件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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