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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山灵篇三十一（第2页）

霍启铭轻笑。

“儿子。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你现在的反应。是一个刚刚失去妻子的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

“那怎么着？霍警官。要不你跟我说说，到底我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能让你觉得正常？”

霍启铭看得出霍肖烬眼底积聚着不解和怨恨。轻叹了口气。摘掉了眼镜。

“我和你妈之间的事，一时和你说不明白。但是你妈一早就和我说过，她说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我，那一定是遇到了那位她亏欠了很多的朋友。”

“她说如果她没能回来。那就是她尽力去还清了。”

霍肖烬闻言，眸色一阵闪烁。

霍启铭继续说道。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去办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她这位所谓的朋友是男是女？不知道这其中的纠葛。也不知道当初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段话。不过现在，一切都有结论了。”

“她一直都在等着这位朋友出现。她等了很久。现在，她终于如愿了。”

霍启铭嘴角带着平和的笑意。

“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是真心为她感到高兴的。”

…

从霍启铭的书房走出来，他的思绪似乎更乱了。

——

“要准备祭礼吗？”

“不必。”

“这也是你母亲说的。她说，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她的死讯，除却最亲的亲人，任何人都不必知道。”

“我以为你们从不亲近。”

“亲近？亲近的定义是什么？”

“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自己的定义。每个人对于爱意的表达，也都有自己的理解。和自己喜欢的方式。”

“她很不同。”

“她当然不同。她在我眼中，一直都很特别。”

——

“呵…”

“看来是我，一直都弄错了很多事。”

“少爷说什么？”

“没什么。母亲不会再回来了。家中的一切，你照常打理就好。”

“这…”

“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