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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有利可图,多姆戈对自己说,这又是种可有可无的安慰,它没拿到什么好处,这算是胡扯,它拿到了数不清的好处,这些东西算不得好处,在外面,在这里,在绝大多数地方,确实算不得什么珍宝,但的确很稀奇,多姆戈从它们那儿偷来的,它这行径是很正当的,也是易于理解的,可它实在搞不懂该向谁去说,它总不能再去找它的父母,也不能去找它父母的朋友,那些人呢?走在街上的人,时刻在行走的人,到处都是的人,那些人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即使听懂了,也会哈哈大笑的,谁能看清楚一位多姆戈的脸呢?多姆戈只得去找那些人,和它有相同经历的人,这简直像是某种游戏,置身事外,置身事外是莫大的荣耀,它因置身事外而自豪,多姆戈急需这种自豪,饿着肚子的人渴望食物,长时间未洗澡的人渴望浴缸,它被它们从它所熟知的世界中不留情面地赶出来,因此它需要这种自豪感,它要站在一切之外肆意大笑,它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总之一切都和它无关,它不会让这些事跟它扯上关系,多姆戈必须站在这儿,它何时站在了这儿,它为何要站在这儿?它只是想停在这里,停留片刻,但这感触膨胀着,它的心容纳不了它了,多姆戈为何来到这儿了?或许只是因为它不认识它的父母,它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它自作主张地使用了这具身体,它父母赐给它的身体,等它明白过来,等它全都知道了,现在已来不及了,它要如何做呢?它当然能一下就投入父母的怀抱里,它们不会抱着自己,但也不会把它赶出去,这样一来,还有什么弊病呢?这就算不上偷了,可是,多姆戈仍走开了,只因它在这地方站了很久,早就不想挪动脚步了,它和那些人没区别,这世上只有这两种生物,它的父母和其他人,没有别的物种了,它的父母永远无拘无束,那些人始终背着看不见的群峰,多姆戈本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它拥有父母的外表,却有着那些人的心,它受不了父母的戏谑与神色,可也不想背着其他人的重担,它这样想,也这样说,可它自己也知道,它本就是那些人中的人,微不足道的人,它的父母是特殊的,只有它的父母是特殊的,它急于将自己拉出去,跳出去,它把自己打造出来的冠冕丢到它们身上,丢到自己的父母和其他人身上,多姆戈要让它们吵起来,它们必须吵起来,而它就静静地看,它要置身事外,只要如此做,它就超越自己的父母了,是的,它也知道,它什么都没做,它不可能把那些东西带过来,它仍旧活在父母的痕迹里,它的外表、思想、语气、神情,其实全和父母有关,但它总是要置身事外,有时它们会吵起来,一场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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