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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德普伸手拉开了角柜的门。果然是个鞋柜,鞋柜分上下层,里面放着鞋,鞋不多,上下层各只有一双。上面的一双是黑色,下面的一双是棕色。鞋头朝内,鞋跟儿向外。闻德普乍一看,感觉两双鞋与平常所见有些异样,但一时又说不出具体差异在哪里。他伸手拿出一只,才发现鞋子是内增高,目测鞋跟儿增高了大概有七八公分。闻德普又拿出另一双的其中一只,也是如此。
闻德普对增高鞋的印象,基本等同于他在戏曲舞台上所见的上朝官员穿的粉底皂靴,只不过官员不避讳,唯恐人家不知道似的,还把增高的部分用粉白漆标出来。粉底皂靴是官员身份的象征,老百姓恐怕不能穿,穿出来像葬礼上的孝鞋,估计得被家族的人暴打一顿,甚至还有可能涉嫌冒充官员吃官司锒铛入狱。
赵厚远屋子里这么许多形形色色,奇奇怪怪的东西,使闻德普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赵厚远弄这些东西干什么。正要出卧室,忽然听见远远的地方,汽车的刹车声透窗而来。
闻德普判断不出汽车所在的方位,只好拉好窗帘,贴紧窗户,静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好一阵功夫,汽车引擎声终于传过来了,好像是从赵油坊村的村道上驶过,引擎声由远而近,再由近而远,闻德普掀开窗帘的一角,看着它穿街而过,直至从视线里消失。
村街上的路灯,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亮着,凭借车头的大灯和屁股后头的尾灯,闻德普判断是一辆比亚迪轿车。车子从赵厚远家门口经过,一直是三十多码匀速行驶。
闻德普走出卧室,看见李银行已经将赵厚远和那个女孩重新绑好,绳头子系在距离饭桌不远的沙发腿上。
闻德普下了二楼,来到院门跟前,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后,出去沿着汽车行驶的方向在村街上观察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返回二楼。
李银行说,那汽车走了吗?
闻德普说,过路车,没有什么。
说着把赵厚远系在沙发腿上的绳子解开,将他带进卧室里。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闻德普指着大床床头上那些玻璃框子里面的东西问。
赵厚远看了看闻德普手指的相框,停了一下,才说,不就是裤衩子、上衣和裤子嘛。
闻德普说,我也知道是裤子、褂子、裤衩子那些东西,我问你把这些东西挂在墙上干什么,衣服柜子里盛不下吗?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挂起来?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赵厚远说,那是我自己的衣服。
语气比之前略有加重,闻德普听得出来。
闻德普说,我没有问你是谁的衣服,怎么了?我也没有说是别的人衣服。你这么回答,好像唯恐怕别人怀疑不是你的衣服,这难道真的是别人的衣服?强调是你的衣服,为什么?
说着拉开大床侧旁的衣柜,说,我看你的衣服可是不少,为什么单单把那几件挂上去,还装在玻璃框子里头,那几件肯定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衣服。你说实话,到底是谁的衣服?
赵厚远说,我刚说过,那衣服就是我的,不是别人的。
闻德普说,好,相信是你的,我问你为什么要把它们这么挂在墙上?难道还有什么特殊意义?
赵厚远低头想了一阵后,抬头刚想说什么,闻德普说,你别说,我说几个答案你选。第一,那是你女友给你买的,值得纪念。第二,是你的孩子给你买的。第三,跟你父母有关。
赵厚远说,你说的不错,这些衣服还真的跟我父母有关系。
闻德普说,什么关系?关系什么?
那身衣服是我母亲去世的时候,停顿了一会儿,赵厚远说,我穿着它们把我母亲送走的。
闻德普没有等赵厚远说完,就走到床头跟前,伸手把那个盛上衣和裤子的玻璃框子摘下来。他拆开玻璃框子后面的纸板,将那件上衣在赵厚远眼前比划了一下,说,你穿上我看看。
说着,解开赵厚远腿上的绳子。赵厚远看着眼前的衣服,没有动手。
闻德普说,你穿,你不是说这是你的衣服吗?你穿上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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