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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你们为什么都叫……二娣梁老板?”
周婶看了她一眼,有些莫名:
“他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
“这戏班他也有股份,所以也是我们的老板,不过现在不是了。”
静之恍然大悟,所以他刚刚才会这么生梁赞的气,还捉弄他吧。
也是,任谁一朝突然从老板变成打工仔,都会生气的。
……
两人一路聊着,又买了几个果盘,才慢慢往戏班的方向走。
还没进去,静之就远远的看到了乐丰年三个大字。
戏台子搭好了?
人多就是快啊。
正当她往那个位置缓缓走近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门口站了个人。
那个人显然也注意到她了,一个闪身就迅速回了屋里。
额……二娣这个臭弟弟在搞什么鬼。
她啧了一声,跟周婶进了后厨。
刚把水果放下,班主就进来说,叫她认认床位,她应了一声,走到门前,悄悄挑开帘子看了看外面,发现二娣没在外头,她这才跟在班主后面走向内室。
……
“我不要睡这里。”
她紧紧抿着嘴唇,目光看向一旁那个熟悉的红色娣字和屏风,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班主的安排。
不等班主说话,她迅速拿起二娣隔壁床位床头写着“静”的木牌子。
接着在四周环顾一圈,然后快步走到一个离二娣最远、且没有挂牌的位置,将自己的木牌挂在了那里。
班主见此情形,刚要开口,却又突然停住,他暗中朝着隔壁的化妆间门帘后的人摇了摇头。
然后轻轻地拍了一下手,最后无奈地摊开双手,表示无能为力。
然而,这一切都被站在远处的静之看在眼里。
“班主,你干嘛呢?”
静之满脸狐疑地走近班主,并不断朝门帘后面张望。
班主见状,急忙迎上前去,一把拉住她的袖子,带着她向前面的观众席走去,嘴里还不停地解释道:
“没,没事,刚刚那有蚊子,我拍蚊子呢!等会我叫你婶子拿两把艾草熏熏。”
静之挣脱了他的手,叉着腰,半眯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满脸怀疑地看着眼前的老头。
她的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对方的灵魂,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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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见势不妙,连忙打了个哈哈,试图转移话题。
他硬着头皮,指了指观众席左边离地一米多高、空荡荡的侧台,故作轻松地说:
“静之啊,今晚有个大人物要来,你去搬个桌椅放在那里吧。哦对了,晚上还需要你帮忙做一件事情。”
静之听了这话,眉头皱了起来,疑惑地问:“什么事?”
班主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今天可是我们戏班子第一天开场,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来捧场。
为了避免其他客人冲撞了这位贵客,你也知道你自己有一身好功夫,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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