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巴格达内,大量突厥人冲入城中,开始肆意杀戮。
“杀,东西都给我抢过来!”
“副汗有令,封刀不可屠城,但抵抗者杀无赦。”
“许劫掠,许杀死反抗者,这里是巴格达,哈里发所在地,不能随意杀人!”
“再三警告,所有人不许靠近码头!”
“拿来吧你。”
各类军令下达,城里面乱作一团。
此刻巴格达内还有大量没来得及逃跑的百姓,纷纷紧闭房门躲在家中。
街上到处都是四处烧杀劫掠的突厥人,他们抢劫,强奸,甚至遭遇反抗就杀人,令城内一片混乱。
而随着事态愈演愈烈,城内的混乱也在加剧。
很多突厥人已经不满足于只在街上杀人抢劫,现在还在街上的几乎全都是穷人,根本没什么好抢的。
他们迅速把目光瞄向了城里的富人,冲进他们的宅邸,焚烧他们的花园,抢走他们的财宝。
其中很多富人都聚集于城东码头,巴格达跟汴梁一样,四通八达,其中最主要的贸易地区就是码头附近,导致这里有很多店铺。
富人们的住宅区虽然不在这里,然而由于宋军使者的存在,很多人也见识到了宋军火炮的威力,所以不少富人都跑到了这边。
甚至不止是富人,城里的许多百姓也纷纷跑了过去,码头一时更加拥挤,很多人跑到码头上,向宋军的船只跪拜祈求庇护。
如果不是码头足够大,且宋国使节团都在船上,并没有在码头上,恐怕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被汹涌的人潮给淹没。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是鲁迅先生曾在大宋期报上写过的话。”
底格里斯河上,使节团的船队就这么飘荡在河中。
船西侧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使节团的官员、士兵,一个个都看着远处码头,码头十分混乱,很多人甚至被挤下水去。
有船的乃至抢船的不计其数,纷纷驾驶着船只飘到了河中央,靠近宋人船队。
他们显然已经是把宋人当作救世主,毕竟如今城里到处都是作乱的突厥人,德莱木人已经败亡,他们的哈里发也没有兵马,只剩下宋人或许还有点希望。
但可惜的是宋军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静。
“你说我们若是早点出兵,会不会拯救那么多无辜的百姓?”
章有为心生怜悯地问道。
谭文学摇摇头道:“记住,大宋利益至上。我们的士兵凭什么帮他们打仗,就凭一点实际好处都没有的向大宋遣使称臣纳贡?何况你应该也要明白,我们出城即便是击败了塞尔柱人,还得回头帮哈里发清剿城里的白益人,你觉得这算不算违背道义呢?”
“好吧。”
章有为也只好把话吞进肚子里。
他们是大宋使节团,不是他们的真主派来的救世主。
如果一开始就答应他们的哈里发出兵相助,那么他们不仅要面对数万塞尔柱突厥人,还得回头处理白益国。
德莱木人是愿意和大宋交好的,而且也答应遣使。
哪怕理论上德莱木人只是哈里发的臣子,他们接受哈里发的请求,剿灭阿拔斯王朝叛乱的臣子而已,但道义总归说不过去。
所以不如让突厥人推翻了德莱木人,此时大宋再击败突厥人,这样就免于他们再与白益人交战。
更何况宋军实际上就两千士兵,火炮都在船上难以搬运,靠着两千士兵即便都拥有步枪,在野外与茫茫数万突厥人交战,说不好还是会有损伤。
为了帮助哈里发一个没有权力的异国皇帝,让自己手下的士兵冒着生命威胁去出城作战,显然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因而最好的办法就是等突厥人进城,他们没有骑兵列阵,发挥出宋军的长处,进行小规模巷战,甚至依托船队进行河边炮火覆盖,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边就在宋军作壁上观,等待合适的时机介入的时候,城中心处,顺着瓦斯塔尼门进入之后,就是阿拔斯宫,乃是一座金色圆顶宫殿。
此刻宫殿内,原本用于监视和半囚禁阿拔斯哈里发的德莱木人守卫早就已经不知所踪,哈里发卡伊姆自然也获得了自由。
只是他站在宫殿高墙上俯瞰下面城中,非常愤怒地说道:“塞尔柱人怎么可以这样,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天生废武脉,十年傻子名,古老石碑,祖祠石棺。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挺身问剑,这一生,不弯腰!激情,热血,红颜,腹黑,扮猪吃老虎,一个都不会少,禹枫出品,速度保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书友群见书友圈置顶帖。...
云想想上辈子是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 这辈子她想要做个兢兢业业的好演员。 爱惜羽毛,宁缺毋滥,不靠粉丝数量说话,作品才是底气。脚踏实地的靠自己一步步迈向...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