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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甬道狭窄而漫长,弥散着某种浓烈的气息,类似金属的粉末,或是硫磺的味道。
谷仲溪面无表情,也不用任何光照,轻车熟路地向下走去,越走越深,好似深深嵌入大地,周遭的气息却越来越温和。
终于,甬道尾端出现一丝摇曳的火光,随着走近渐渐变大,最终现出一只火把的模样。
谷仲溪墨色的身形直到十分靠近火把处才渐渐从甬道的黑暗中显现,侧身望去,又是一段平直的道路,只是两侧皆有火把,映出墙体上整齐排列的巨岩。
这是一处完全由山石建造而成的隐秘之所,只是目前为止,空无一人。
顺着平直甬道一路向前,末端是一间并不宽敞的石屋,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案桌,两个蒲团。
谷仲溪卸下长剑,置于案上,又从怀中摸出一只吊坠,解下其上晶莹剔透的玉环,置于墙壁上一处不起眼的凹陷中。
仅呼吸间,石屋墙壁发出轻微的隆隆声,一处石壁凭空转开了一扇窄小的门,一名着黑袍黑兜帽之人自门内快步走出,对着谷仲溪长揖而拜。
“钜子!”
兜帽之下传来有些苍老的声音,但分明压抑着无比的激动。
谷仲溪示意黑袍人坐下,拱手道:“关山前辈,好久不见。”
“钜子客气了!”
黑袍人在谷仲溪面前正襟坐下,掀开兜帽,露出剑目白须的面容。
谷仲溪打量着这张脸,那一夜飞雪尸山与惨死的青竹无比真实地浮现在眼前,不禁淡淡叹了口气道:“关山前辈,弟兄们可还好?”
墨关山沉声道:“钜子放心,江北墨者已尽数深度潜伏,仅保留单线的消息链,自魏郡之役以后,再无人伤亡,只是,与江南的墨者们陡然断了联系,却不知他们会如何应对。”
谷仲溪微微点头:“墨梁那边有许多百家盟的事务,人员太过复杂,但我们这边容不得半点差池。去年邺城的兄弟们因我的疏忽而丧命,是我太过单纯,也把对手们想的太简单了。”
墨关山忙拱手道:“钜子说哪里话,且不说墨者本就该为钜子付出一切,仅论钜子如此年轻,对阴阳家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自然没什么经验。还好钜子未受伤害,否则我等实在是愧对墨家先师。”
谷仲溪面色肃穆,轻轻摇了摇头:“不提了,此事错在我,往后还请关山前辈多多提点。目前各地局势如何?可有阴阳家的消息?”
墨关山再一抱拳,摇头道:“阴阳家自去年之后竟也沉寂下去,一改先年大肆绞杀江湖宗门的作风,无半点消息,至于青小娘子提及的毒娘子柳叶青,整个北疆都没有再见到此人,而且毒宗似也一并沉寂下去,几乎一夜间司州的据点全部人去楼空,如今江湖上势力日盛的,反而是先年几乎被阴阳家彻底剿灭的天师道。”
“天师道?”谷仲溪皱了皱眉:“天师张昭成不是在江东么?”
“对,虽然我们与江东墨者主动断了联系,但周边江湖上的消息还是很容易打听到的。天师道张昭成背靠琅琊王氏,已然深入江东士族,大部分士族多多少少都会一些粗浅的术法,可以说整个江东富户,差不多皆成了天师道教众了。”
谷仲溪冷哼一声:“真是好手段,江湖与朝堂尽在掌控!”
墨关山目光中闪过一丝钦佩之色,点头道:“钜子说的没错,琅琊王氏,王导,在朝堂上已成为睿王身边百官之首,在江湖上被张昭成尊为天师道幕宾,受千万教众景仰,可以说,朝堂与江湖尽在其手中。”
谷仲溪淡淡道:“只是如今洛阳的皇帝仍为正统,东海王司马越实力应该还算强劲,若待匈奴人攻下司州,这大晋的天下是姓司马,还是姓王,可真难说。”
“不错,钜子的分析切中要害,但眼下有一件大事,不知钜子是否听闻。”
“何事?”
“司马越授意王衍拟召,要求同为琅琊王氏的淮南太守王旷急奔上党,支援壶关。”
“什么!”谷仲溪闻言愕然:“这是何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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