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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谁都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被盛帝轻轻的拿起又轻轻的放下,平静的就像没有发生一般。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就连窦循都以为燕时会以强权而逼迫什么,他还打算视死如归,与燕时好好说说道理,没想到就这样被燕时轻拿轻放。
窦瑶来到厅中的时候,窦瑶在向伏衡感慨:“窦家与这帝京算是无缘了。”
“窦伯为何要如此想?今日的事情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但窦家依旧是窦家,皇上仍旧是皇上,窦伯当初救公主的事情皇上一直记在心中。”伏衡颇为不理解窦循的想法,燕时也并没有因着所发生的事情而怪罪窦家。
更何况,男女之间,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既然窦家没有这个想法,那就当没事发生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要顾及什么,加上事实上皇上与盈盈是真的有了关系,说不定皇上也会多帮衬着窦家。
这也算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伏衡似乎觉得窦循也有窦循的难处,便又说道:“窦伯,我也只是以我的角度看事情,毕竟在这帝京立足的机会也不是特别多,若是错过这次的机会,以后窦伯反悔,想要重新来帝京,怕是没有今时今日这么好的机会了。”
“你说的也是。”窦循收回思绪,淡淡的说着。
其实说要离开帝京,也是窦循提出来的,只是提都提出来了,又怎么能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此番前来帝京,就当是经历了一次劫难了。”窦循心里也没什么遗憾,在他的眼中,任何事情都是经历,都是人生的沉淀。
但沉淀之中自己的子女从来就不是他想往上爬的棋子。
伏衡见窦循心意已决,也无需劝说什么,又发现窦瑶前来,便起身:“时候不早了,在下就先回房了。”
窦循点头。
伏衡走至窦瑶身边的时候,脚步放慢了许多,窦瑶与伏衡对视一眼便别开目光。
直至伏衡离开,脚步声渐渐淡在黑夜之中,窦瑶才走进厅中。
“父亲真的要离开帝京?”窦瑶在窦循的身边坐下来:“其实大可不必,父亲留在这里,我带着盈盈回岭南,窦家在这帝京立足的事情是父亲这些年一直惦记的事情,怎么能够就此放弃?更何况,我们前来帝京,是为家中弟弟铺路的,父亲难道就甘心?”
窦循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
窦瑶继续说道:“父亲安心留在这帝京,窦家会越来越好的。”
窦循重重叹了一口气,轻叹:“我考虑考虑。”
尽管他对燕回有恩情,但那份恩情能维持多久?加上这次他也算是忤逆了皇上,怕是皇上心里开始不满起来。
“父亲早些休息吧。”窦瑶又起身:“别想太多。”
窦瑶离开后,窦循一直坐在位置上,远远看去落寞了不少。
而窦瑶在回自己的房中时,那倚在游廊转角处的伏衡突然开口:“大姑娘。”
窦瑶微惊,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这里恰好有一根柱子,游廊上灯笼里的光线恰好被遮住,她看不清伏衡的表情。
“在等我吗……”窦瑶的语气带着不置信。
伏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愉悦:“我们谈谈。”
窦瑶不知道为什么伏衡突然态度转换这么大,但这难道不是她想要的吗?
“在这里谈?”窦瑶大概能猜测到伏衡要谈的事情,估计也是自己父亲这个时候离开帝京的事情,别说伏衡觉得可惜,就连她都觉得可惜。
“我们走走吧。”伏衡从黑暗中走出,朝着酒楼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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