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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了乐队里的Anne和Chris。
嗯,这两个变态,一个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以“我是双性恋”作开场白,另一个则很开心的询问要不要玩儿Pegging。
从Nightowl晃悠悠走出来,我闲闲的左右张望,店门口都是人,三两一伙堆在一块儿,告别或者接吻。
拼死拼活不吸他们玻璃镜片上的小粉末,抽了几口水烟和几支大麻,被逼着喝了数不清的龙舌兰和马提尼,两种力量夹杂在一起,虽然意识清醒得能口述世界发展史,但又无法精准的控制自己的四肢。
抬头,神秘的黑暗星空几乎触手可及……
可谁都知道永远都碰不到。
像极了他。
我对他一无所知。
心中暗暗升起不爽,不知道某只如果突然消失,我可能真就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他的存在仅限于大腿上被迫纹的名字。
啊真见鬼!他不知道那有多疼吗!???
我清楚的知道纳莫纳的每一个音节,每一个休止,每一次变奏,熟稔于心也不为过。
他拉的时候一定是最美的。
把位的更换会让那四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指板上滑来滑去。
水流一样的音符从他颈下的小提琴流出,这唯一的观众仅靠想象就已经无法自拔的沉浸其中……
而他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那儿,整个舞台上只有他一人……
直到被拽进带着冷气的怀抱里,美好的梦境戛然而止。
我傻笑着,也不管他会不会嫌弃我,直接扯开他的披风钻进去抱他的腰。
他拿过我的琴盒和背包,夹着我的肩膀往车里带。
所有的神经刺激物把内里的小胆子放大了数倍,我想都没想就顺畅的伸手,从他的皮带穿过,钻进衣料里,整个手掌盖在他的臀肉上,还用力捏了捏。
结实而微凉的肌肉一瞬间紧绷了。
我埋在他怀里笑,手指艰难的在勒得较紧的腰带里移动,指甲一下下刮着他的股沟上方,想着Chris给我传授的知识,抬头盯他灰沉沉的眼珠,“你最近一次进食是什么时候?”
进了车我便赖坐在他腿上,手指一会摸他的下巴一会按他的嘴唇,抱着他的脖子亲了又亲,衬衫早被我从腰带里扯了出来。
Tommy无动于衷还算情有可原,他竟然也无动于衷的任我捣乱。
这是默许吗?
一定是的!
我捧着他的脸,强制性把他的视线转移到与我对视的角度。
“I cannot exist without you - I am forgetful of every thing but seeing you again - my Life seems to stop there - I see no further。 ”
我满怀激情得朝他念诗,又不满他只看着我不发一言。
“你该回念给我。”我一本正经的提着要求,“你该念‘虽然我先爱你’。”
我见他仍旧面无表情的不说话,“十四行诗也行。”
“拿破仑写给约瑟芬的情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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