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小时候,自己和秋绥的身高还不相上下,现在,秋绥已经比自己高一头了。
“不用点蜡烛了。”鱼冬禧麻木地看着那块蛋糕,今天是她的生日,明年这个时候,这个日子不仅是她的生日,更是她父亲的忌日。
秋绥叹了口气,将蜡烛放在一旁,从此往后,鱼冬禧再也没办法过一个正常的生日了。
第二天,秋绥也没上学,他们两个一起到医院看鱼安。
看到病床上气息奄奄的鱼安时,鱼冬禧才终于意识到,鱼安真的老了。
她以为鱼安永远都不会老。
鱼安的脸上布满皱纹,他的脸色看起来蜡黄,呼出的气远远多于吸进去的气。
鱼冬禧总觉得鱼安是一夜之间变成这样的,在她的印象里,鱼安没有那么多白发,也没有那么多皱纹。
“爷爷?”鱼冬禧哽咽着靠近鱼安,她的眼睛快速眨了几下,将眼泪憋回去。
听到鱼冬禧的声音后,鱼安的眼皮颤抖几下,而后缓缓睁开眼睛。
“冬禧……”鱼安的声音很虚弱,鱼冬禧凑近鱼安才能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我在,爷爷,我在……”鱼冬禧握住鱼安的手,鱼安的手上没什么肉,像是干瘪的枯枝一样。
“不难过,冬禧,爷爷……爷爷也不伤心,我们都……都好好地……好好地活着……”鱼安的声音气若游丝,他浑浊的眼睛里含着泪水。
鱼冬禧趴在鱼安床边,此时此刻,她终于崩溃地哭出来。
陶隐不忍心看下去,他转过脸,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
秋绥看着鱼冬禧因抽噎而起伏的肩膀,眼眶也红了。
半夜的时候,鱼安回光返照,从昏迷中清醒片刻,他微笑地看着鱼冬禧,那表情充满了慈悲与怜悯,他看着远处的墙壁,突然怔愣片刻,喃喃低语道:“水盈……水盈……”
鱼冬禧顺着鱼安的视线看过去,那里只有一片空白的墙壁,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爷爷,你说什么?”
鱼安颤颤巍巍地要从床上下来,他的目光炽热又疯狂,陶隐赶忙扶住即将摔下床的鱼安,道:“冷静点,冷静点!”
秋绥和鱼冬禧也一起扶住鱼安,鱼安此刻突然充满了力量,他猛地朝着地面摔下去,往那空白的墙壁方向爬过去,眼神执着的可怕。
“水盈……”
这一次,鱼冬禧终于听清楚鱼安喊的名字。
水盈。
谢水盈。
谢水盈是她奶奶的名字,她从未见过奶奶,因为谢水盈在她出生前就去世了。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医者无不活命,剑出血洒长空。从来没想到,学习这么多年治病救人的同时,竟然也将传说中剑仙传承给修炼了,原本以为只是故事的一切,却在自己身上逐渐发生...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于是就有了那少年带刀扬戟,一苇渡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