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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守业终于笑了。
这杯子里的酒是药引子,并不是要命的毒。
药引子下去,碰上寻常绿茶,就能生成一种慢性毒。
也不算很慢吧,喝茶的次数越多,毒发作越快。
从一开始动作缓慢,脑子稀里糊涂,直到后来神志不清,逐渐要命。
覃守业打听过,常景棣最喜欢喝绿茶,一日总要喝上几杯。
本来他这毒还针对帝夫人的,可惜帝夫人不喝酒。
不过,能毒死常景棣也够了。
他这么一想,笑的更是厉害,紧跟着又给常景棣斟酒。
常景棣也在笑。
他在笑覃守业做些无用的事,还自以为是的沾沾自喜。
先不说云晚意早就给他吃过解毒的药丸,只要不是玄医一门的奇毒,都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而真是玄医一脉的奇毒,还有云晚意能解呢!
退一步说,他有帝谌所有的本事,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现在就是帝谌!
凡夫俗子的毒,岂能奈他何?
覃守业沉寂在自己的欢喜里,覃夫人连着叫了几声,他都恍然不觉。
“覃守业!”覃夫人有些恼了,高声道:“大中午的,你做什么呢?”
“什,什么?”覃守业后知后觉,应道:“什么做什么?”
“人家帝老爷前来做客,才中午呢,菜还没开始吃,你叫人喝这么多酒?”覃夫人不悦,道。
“这,这不是一时高兴吗?”覃守业讪讪一笑,道:“帝老爷和帝夫人大人大量。”m。
“再说我们是做东,自然要到位才好。”
覃夫人不满的拧着眉心,起身道:“你随我去后面,瞧瞧那汤快好了没。”
覃守业知道她这是单独要说些什么。
不仅他,桌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覃涟漪接过话,道:“娘,爹,你们尽管去,我会招呼各位贵客。”
才绕过饭厅,覃夫人就板着脸质问道:“你怎么回事,分明是你要设宴,人刚坐在饭桌上就开始灌酒。”
“覃守业,你是不是觉得那桌子上,除了你别人都是傻子?”
“我,我又怎么了?”覃守业避开她的目光,低声道:“想尽一尽地主之谊,难道也有错?”
“哼,覃守业,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又夫妻多年。”覃夫人冷笑不止:“你的性子锱铢必较。”
“经过上一次的事,不跟帝老爷帝夫人翻脸已属不易,如今巴巴儿的要求和,还要设宴。”
“我都依你的来了,你别闹出什么幺蛾子,连累我和涟漪!”
覃守业脸色微变,旋即质问道:“你也说我们两人在一起多年,在你心里,我就如此不堪吗?”
“是你说,帝老爷和帝夫人有本事,有后台,能帮我们很多,还是涟漪的救命恩人,我这才说设宴道歉。”
“阿梦,你还要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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