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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挥下巨剑并微微转身。
依兰德调整长剑方向并去迎劈头盖脸的重击。纵使劈击如何恐怖也不至于一击都扛不住,凭多次的交手经验来判断,凭五巨头之中防御最高的信心来判断,凭手中自动迎击预知防御的魔法长剑来判断,不至于,不至于一击都扛着不住!只要能挡住一击,就可刺穿初代心脏!
巨剑落!
长剑抬!
两刀寒光交相呼应。
又出现了初代挥剑匪夷所思的神乎其技!——仿佛能击碎大地的全力劈斩,带着双手全力合握、双肩全力下压、腰背全力前倾、重心移动、左脚前踏,这明显是一次全力攻击,甚至整个人的身体都失去平衡了,不可能再有什么中途变化了——却硬生生的中途凭借前脚和小腿发力,改变了发力轨迹,剑停了一刹那,又继续攻下来!
不是什么异能,只是单纯的强。
“不可能……!”
完全搞了依兰德一个措手不及,长剑错过了最佳的迎击时机继续向前刺出,等到巨剑下落时,迎的不是长剑,而是长剑的剑柄。
千钧一发的错落,直接导致依兰德的左手四指在空中飞舞旋转凌乱不堪;长剑如杠杆般差点就脱手飞出去了,直指月亮;毫不留情的斩击,势头切开了手指,砸飞了剑柄,切透了肩铠并深深镶进了肩膀的骨肉之中。
依兰德双膝跪地后仰着痛苦仗着大嘴,却发不出声音,取而代之是酸液由肩入肺又逆流而上从嘴里咳嗽而出。周围散发出浓郁的焦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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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右肩,还不致命,但若是继续这样灌酸入肺就救不回来了。依兰德左手抓着初代的手腕徒劳的尝试向上举,同时用鲜血淋漓的右手给自己的肩膀施法疗伤,当然……也是徒劳的。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用强酸伤害吗?”
初代顺脚踩断了依兰德的脚踝。
“因为我新手时期被巨魔欺负过,我那时候大概4级吧,反复的反复的将那个巨魔剁碎剁碎剁碎,没有火把也没有酸液准备不足根本没有任何阻止自愈的手段。后来,我就那样反复跟它战斗,战了五个小时有余,不断的砍啊砍啊,终于让它放弃活下去的希望。”
“酸液能够有效阻止任何治疗,对付你啊或瓦尔之类的下三流半吊子,很管用。”
感受不到初代的施虐快感,也感受不到初代的仇恨愤怒,既不是凌虐败者也不是在炫耀胜利,他只是单纯的藐视着剑下痛苦挣扎的濒死人类。如果一个人砍了数以万计的活物之后,也会变得麻木。
国王上前揪住依兰德的衣领,抢到自己怀里。初代倒也没有阻止。
倒了一瓶又一瓶提前准备好的苏打水,依兰德豁开的肩膀这才渐渐愈合,也不再无止尽的咳出刺鼻的酸液。
初代机械的用衣袖擦了擦剑身,然后问道:“是我赢了,你们会信守承诺吧?”
“我……咳咳!从最初就没有……咳咳!打赢什么赌注啊!”依兰德现在就快要被气死了。对面的疯子自说自话的要来决斗,决斗就决斗吧正好有机会报一箭之仇,却非要反复提什么赌约。谁会跟天下最强的战士赌啊!
初代不满的撇嘴:“哼,输了不认,有意思么?”
斯瓦耐上前笑道:“要不然来点儿有意思的?”
初代歪头反复打量着斯瓦耐,轻蔑挑眉,不由得嘁了一声:“看起来跟之前不一样。就算你不打算堂堂正正的决斗,但你依然会输了守约吧?”
“当然!如果我输了,从此五巨头不再给冒险者公会下任何委托!”斯瓦耐咧着嘴笑着补充道,“如果你输了,给我添一周的脚趾缝,哈哈哈!”
我输了,随你怎么玩都行。初代重新将巨剑缓缓高举头顶摆好高架势,嘟囔道:我从七岁赢了老爹,单挑就再也没有输过。
国王搀扶着依兰德后退,并叮嘱千万小心。
毫不迟疑,斯瓦耐化作一道凶恶射影直扑进初代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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