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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姨娘连忙安抚她道:“行了行了,咱们不说这些了,给你瞧瞧我新绣的帕子。”
刘姨娘哄着她说了一会儿话,见天色不早,借口回去了。
小花见她出来,迎了上去道:“刘姨娘,奴婢送送你。”
刘姨娘含笑点了点头,与她一并往外走,低声道:“你哄她买些贵重的金银首饰,等她大手大脚惯了,一百两也花不了几日。”
“奴婢明白了。”
“去吧。”刘姨娘笑道,“我下回再来看方小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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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的院落布置得淡雅,家具摆设虽陈旧,却都是极好的物件,金丝楠木的家具,素三彩的花瓶,帘子用的是江南织造局产出的银绫白纱,是从前老相爷在时,先皇赏赐下来的贡品,老夫人在这个院子里住了几十年,这里所有的东西桩桩件件都是老相爷一点点挣回来的。
屋子里的檀香味浓,老夫人却丝毫静不下心来,手里的佛珠盘得越来越快,门口康姨娘的啼哭声不断飘进她的耳朵里,似佛咒一般禁锢着她的心神。
侍女来禀:“康姨娘仍然跪着,说想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合着眼淡淡问:“她来了几日了?”
侍女道:“自老夫人回来后,除却容少爷大婚那日,老夫人命所有姨娘不许出院门,其余时候每日都来,得有两月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叫她进来吧。”
侍女欠身去了,不多时领了康姨娘来,康姨娘用绢帕抹了抹眼泪,婀娜跪地道:“姨母,宝柔来给姨母请安了。”
老夫人表情淡淡的问道:“既然已经请过安了,无事就回去吧。”
康姨娘含泪道:“姨母,姨母能否告诉宝柔,宝柔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叫姨母这般生气,姨母。。。。。。”
老夫人看着她眼角汩汩而落的泪水,眯着眼道:“你当真一点数都没有?”
康姨娘茫然无措道:“求姨母说个明白。”
老夫人厉声问道:“那好,我来问你,十多年前,怀荫三十五岁寿辰,容儿落水险些遇害,是不是你下的手!”
康姨娘吓得惊慌失措,半跪半坐在地上,摇头道:“姨母怎会这般看宝柔?他明明就是自己调皮落了水,宝柔虽与万氏不合,但容儿高低也要叫宝柔一声表姑,宝柔岂会害他性命?他本就顽劣,性格与万氏一模一样,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因为万氏过世,他跟疯了似的每日都闹,疯魔起来自己落了水也是有的,姨母岂会疑心到宝柔头上!”
老夫人叫侍女拿来一个盒子,她扔在地上道:“你自己看吧!”
盒子掉在地上震开了盖子,几十封书信掉落在地,康姨娘一封封打开来看,竟全是罗大石与她贴身侍女娇红的往来书信。
老夫人愤恨道:“罗大石随我去大钟寺两年,你每月都叫娇红写信与他,问我近况,我竟是不知罗大石是你的人!”她将手中佛珠扣在桌上,痛心疾首道:“你真真是出息了,敢在我身边安插眼线子!”
康姨娘惊慌道:“不是的,姨母误会了,娇红心悦于他,我是知道的,娇红服侍了我十几年,如今也到了年纪,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了她去,她自己自作主张替我去问,也是不想我太担心姨母在大钟寺过得清苦,真是一场误会,姨母你信我,求你姨母!”
老夫人却是不回答,只细细盯着康姨娘每一个神色。
康姨娘跪着爬向她,抱住她小腿道:“姨母,容儿落水那日是表哥寿辰,圣上带着两位皇子来替他做寿,那日容儿落水,也牵累了一位皇子,虽不知是哪位,但如今二皇子就在安王府住着,您可叫他来问,他或许知道容儿是否自己失足落水。”
老夫人苦叹道:“那时候怀荫方当上宰相没两年,圣上为了替他做脸,才带着皇子来吃席,结果皇子落了水,险些闹出了祸端,怀荫当日仕途不稳,圣上仁义,不想将此事闹大,命所有人不许再提及,只是走的时候不免龙颜愠怒,这件事情后来不了了之,也无人敢再提,再者说,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皇子也不过六七岁,怕是自己也说不清,便是容儿也未必还记得清楚。”
康姨娘啜泣道:“可姨母您想想,就算罗大石敢杀人,他还敢连皇子一并扔下水吗?况且侍从追去池塘时,罗大石已经将两人都捞上了河,他是容儿的救命恩人呐!”
老夫人疲惫不堪拧了拧眉心。
“原来姨母是因为这件事情一直冷落宝柔,姨母,宝柔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恶毒的女子吗?”康姨娘痛哭流涕,啼哭声絮絮不断。
“此事我也只是猜测罢了,算了,你起来吧。”
康姨娘仍跪地不起,抱着老夫人的小腿盈盈哭泣。
老夫人头疼不已,她看着康姨娘泣不成声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些愧疚。老相爷一生跌宕起伏,为朝廷鞠躬尽瘁,方走上宰相高位,这份家业挣下来不容易,家门声望更是要紧,他们只有怀荫一个孩子,奈何他不争气,驽钝又畏缩,仕途屡屡不顺,丝毫不受自己父亲重用,老夫人为保儿子前途,相中了北远侯府的千金,她用了一些手段,令康氏入门为妾,叫怀荫想方设法娶了侯府千金为妻。
终究是她亏欠了康宝柔。
老夫人长叹道:“无论如何,如今容儿当了大官,又尚了皇子为妻,若是老相爷泉下有知,必定倍感欣慰。宝柔,我不妨告诉你,你做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容忍,但是你不许动容儿一根毫毛,若是他今后有任何不妥,我全部算在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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