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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嗓子,又问:“你的伤势怎样了?那天晚上我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仔细帮你查看……”说着,已经伸出手,轻轻扣住上官滢滢的右腕脉搏。
上官滢滢在义兄手里当然动弹不得,忙道:“我没事,冯国公正好身边带着有一种好药,给我用了,很及时。”
义兄查知她并没有留下严重的内伤,才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道:“这就好。”
他放下上官滢滢的手腕,往她胸前瞥了一眼,又道:“你胸口的鞭伤……”
上官滢滢大囧,下意识用手捂住胸口,连声道:“已经好多了,冯国公的药当真好,那晚他马上帮我上药,连软筋散的药性都解了……”
“冯国公帮你上的药?”义兄一字一句问道,往前探头过去,“他如何帮你上的药?”
上官滢滢知道自己那晚中了无骨软筋散,连站都站不起来,要不是冯嘉靖的药,自己真没法自己走回家。
她一向敬义兄如爹娘,不想隐瞒义兄,低下头,小声道:“冯国公解开我的衣衫,把药滴上去的。不过他是救我,义兄不要生气……”
“我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义兄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他救了你,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生气?你这是什么念头?!”
“义兄真的不生气?”上官滢滢没有抬头。只是抬手指了指义兄手上的碧玉笛,“您要不生气,怎么把手里的碧玉笛都快捏断了?”
义兄窒了窒,低头一看,自己握在手里的碧玉笛果然已经被自己紧张之中,握得已经出了一丝裂缝……
“……我不是生气,我只是很惊讶,他……冯国公既然看了你……他有没有什么表示没有?”
义兄顿了顿,又苦口婆心地道:“你年岁小,性子和顺,又厚道,义兄总是担心你被人欺侮。”
“没有没有!”上官滢滢忙摆手,“冯国公没有欺侮我,他这人虽然说话不好听,性子小气又爱记仇,但是品行还是不错的。”
抬头见义兄好像不信的样子,上官滢滢只好又道:“而且他今晚也特意来我家,说……说……要负责,向我娘……向我娘求娶我……”
义兄见她对冯嘉靖的求娶没有太大反应,明显松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笑意,颔首道:“这就好,他能来求娶你,算他识相!不然义兄一定不会放过他!”
不过说完又说上官滢滢的不是,“义兄不是跟你说了,如果有人来求亲,你一定要跟义兄说,怎么冯国公来求亲,你就不说了?难道……”
义兄又往前探了探,脸上的面具都快触到上官滢滢的额头了,试探着问道:“难道,他在你心里,地位不同一般?”
上官滢滢往后缩了缩脖子,忙不迭地摆手:“没有没有!义兄您又误会了!他在我心里完全没有地位!完全没有!”
说完又甜甜笑道:“义兄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跟我娘和小辰一样重要!”
这一次义兄怔住了。
“……我今晚没有跟义兄说,是因为我娘也没有跟我说冯国公求娶的事儿。我是在门口偷听的,不作数。”上官滢滢细细解释,握住义兄的胳膊摇了摇。
“你娘没有跟你说,就不作数?”义兄的心里跳了一下。
“当然,我觉得我娘大概是不想同意,所以根本就没有跟我说。”上官滢滢用手指绕着自己脸颊旁垂下来的一缕秀发,转头也看向远处的海湾。
天上一轮弯月,在水湾上留下细碎的剪影,美好又安宁。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上官滢滢突然觉得这一生哪怕只是和义兄一直这样静静地并肩坐着,看海上日升月落,也是好的。
义兄沉默许久,把胳膊从她手上抽出,起身道:“那我走了。”
说着,往远处的海湾飞跃而去,踏浪而行,如同凌波微步,很快消失在对岸的山间树林里。
上官滢滢觉察到义兄似乎很不开心,有些担心地站起来,望着对岸山上义兄的住处看了一眼,闷闷地回去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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