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明儿要下场考科举。如果明天起不来,耽误了考试,冯家这个状元,就要再等三年了。”冯嘉靖仰头看了看天上的一轮月牙儿。
上官滢滢脸上一下子火辣辣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是她刚才在背后说冯嘉靖的话,居然被人家听去了,原封不动送了回来……
“……小气鬼,计较鬼……”上官滢滢忍不住嘀咕道。
冯嘉靖站在离上官滢滢不远的地方,往四周扫了一眼,“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你的丫鬟婆子呢?就一个人站在这里,哪里有大家闺秀的体统?”
上官滢滢更加恼怒:“冯三爷,我本来就不是大家闺秀,您不必时时提醒。”
冯嘉靖摇摇头,“我不是提醒你,我是指责你,我看今天那些杀手还没能让你吸取教训。”
“什么教训?”上官滢滢瞪大眼睛看着冯嘉靖,“他们要杀我们,我们能有什么法子?!”
“那你怎么不把脖子洗洗干净,伸过去给人砍?为何还要躲?”冯嘉靖抄手立在月光下,目光比月光还要清冷。
“我傻啊!你以为你是官老爷啊,让我伸脖子给人砍,我就伸长脖子给人砍?!”上官滢滢撇了撇嘴,抬头白了他一眼,“这里是内院,您就不要进来了。我在这里跟您说话,已经不是大家闺秀所为了。”
“那你还不走?——以后出门记得长脑子。你家不是有的是银子吗?几个侍卫打手都请不起?这是京城,不是江南……”冯嘉靖垂眸看她,目光落在她左耳的耳坠子上。
小小的珍珠吊坠,她的脖颈略一动,就跟着两边轻晃。
珠光莹莹,衬得她的耳垂也是莹白如玉。
上官滢滢对冯嘉靖再有成见,也知道他这番话是好意,只是对他说话的方式很是忿忿不平,她没有抬头,忙盈盈下拜,行了大礼,低声道:“知道了,多谢冯三爷提点。”
冯嘉靖半天没有做声。
上官滢滢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腿脚都蹲麻了,再加上今天晚上抱着小辰跑了一晚上,已经成了强弩之末。
她想自己站起来,但是腿脚竟然不听使唤,整个人一下子往前扑去。
冯嘉靖下意识上前几步扶住她,但是在抓住她胳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用力将她推开,自己转身就走。
上官滢滢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脚往前一扑,然后被人用力往后一推,整个人不由自主往后仰天摔倒,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儿!
“冯嘉靖!你给我等着!”上官滢滢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哪里不好摔,偏偏摔着了屁股!
“表小姐,您没事吧?”二门上的婆子这才敢跑出来,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上官滢滢不好当着人的面揉屁股,只得僵着身子微躬身揉着后大腿:“我摔着腿了……”
“表小姐,您的腿还能走路吗?”那看守二门的婆子担心地问道,“要不奴婢背您回去吧?”
上官滢滢欲哭无泪,点头道:“劳烦了。”
那婆子忙蹲下来,将上官滢滢负在背上,背回了朱老夫人住的院子。
朱老夫人刚刚哄睡了上官景辰,听见上官滢滢回来了,忙出来道:“滢滢,你肯定累坏了,赶紧睡吧。”
上官滢滢闷闷地应了一声。
“怎么了?”朱老夫人看见一个婆子背着上官滢滢走进来放到炕上,很是奇怪,“伤着了?不能走路了吗?在哪里伤到的?”
上官滢滢点点头,“……刚才在外面不小心,摔了腿。”
二门上的婆子刚才躲在门房里,没有看见整个经过,只知道表小姐跟冯三爷说了几句话就摔倒了,跟着道:“应该是天太黑了,表小姐绊倒脚了。”
明明抄手游廊上挂着明晃晃的灯笼,灯火通明的怎么会太黑?
朱老夫人看了那婆子一眼,道:“你是守二门的?你走了,那边还有人吗?”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